牧守山有造化潭在手,可以说不怕法力损耗,况且对方若得更多准备,相信战力还不止局限于此。
如此下去。恐怕每隔段时日就可斗上场。但这正是他求之不得之事,可以说天下间大半洞天真人都无这等机缘。
不过他也知世上有许多玄妙法门或者法宝,可以令人入至幻境之中相搏,虽与真正斗法有些差异,但同样也可增长斗战之能。
牧守山继续说道:“只怕渡真殿殿主未必能次次败,只要赢得次,那执念恐又会故态复萌。”
说到这里,他感叹道:“便是当年,晏、李两位师兄相互切磋,也是互有胜负,他们当年战,晏师兄只要稍有不慎,有可能败北就是他,那执念也未必敢出来,那山门如今局面,很可能就是另番模样。”
牧守山随意伸手点,凝聚出枚金光灿烂符箓,就往前送来,道:“渡真殿主取去看便是,以尊驾功行,也无有什可以指点,只能靠你自家领悟。”
张衍神意动,枚玉简飞出,将这符箓收,又收回衣袖之内,随后道:“那便算欠真人个人情。”
牧守山看过来,道:“观渡真殿主,似乎亟待提升实力?”
张衍微笑道:“真人不必试探,真人若是心中放下,自然可得答案。”
牧守山沉默下,随后道:“此非是想弃便弃,眼下看来,还差许多。”
张衍点头,道理确实是这个道理,同辈二人对斗之时,战局可谓瞬息万变,任何意外都有可能发生,二次还好,但若十次、二十次、甚或数十次,那便难说得很。
只要双方不是差距到天差地别,便是处在弱势方,在完全解对方路数之后,若布置得宜,也不是完全无有胜机。
只是他此次是为印证自身,不是生死相斗,所以还有许多杀招未使,更还有几件真器不曾动用,不过这便无需多做解释。
他
张衍奇道:“真人之意是?”
牧守山沉吟下,才道:“二人本是同出源,如是那正念,他便是阴思,从陈老祖所留遗册来看,这并非不可化解,这数百年中直在设法克制,然则效用极小,越是想要将他制住,越是可能反过来助长于他,故后来只能取诸平衡之道。然方才渡真殿主败他次,执念遭挫,现下比却是稍有不及。”
张衍考虑下,问道:“若能再败得真人次,可否还能挫磨此念?”
牧守山道:“或许可成,只是再与渡真殿主相斗,若是不出尽全力,此法却也无用,尊驾不妨容多做些准备,而后可再战场。”
张衍笑道:“好,能与真人这般对手常作切磋,却是之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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