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守山笑笑,轻描淡写道:“若当年做得掌门之位,或还有几分可能,眼下寿数不多,却是不要去多想,再则陈老祖早在元婴之时,便弃此宝不用,可与大为不同。”
沈柏霜神情震,不觉看过来,半晌才道:“牧师兄也是当真敢为,二代掌门未曾做过之事,师兄却也敢去做。”
牧守山笑道:“有何不敢?辈若只敢行前辈行过之路,亦步亦趋,那也不过是碌碌逐道之辈,非是求道之人。”
张衍十分赞从此见,不管这位牧真人到底如何想,可他明明知道前途难卜,却还敢这走下去,只这等胆魄就非常人所及,便拿起茶杯,言道:“牧真人,你敢行前人之所未行,便以茶代酒,敬真人杯。”
牧真人目中亮,他笑着拿起茶杯,饮而下,道:“他快出来,每回他将来之时,亦会受其几分感染,方才话语之中,也未见得全是之本意。”
是否……”
牧守山未等他说完,便声大笑,道:“不错,天生二灵,又炼得两具法身,踏入象相境后,却是成得两尊法相!”
沈柏霜虽心中已是有所猜测,但此刻听得他亲口承认,也是惊异不已,他吸口气,道:“这说来,门中诸真下手拘禁师兄之时,只是他人出面?”
牧守山神情又是平静下来,道:“他是他,是,当年闹着要做掌门之人是他,可无心与他同出头。”
张衍心下忖道:“玄门修士非比魔宗中人,想成就两尊法相,几乎无有可能,只在些古时书籍之中有过记载,至少西洲东渡以来万余载未有听闻,想来那造生潭当是关键。”
无论玄门,还是魔宗,修士本元精气只得这些,故法相哪怕多出具,也未见得多占多大便宜,斗法之时,更是需有功诀神通甚至法宝相合,才成战力。
不过牧守山得奇宝相助,张衍由其修炼过程推断,若是斗法,这两具法身完全可当作两人来对付,再加其有二代掌门秘法,说不定彼此之间还可有什呼应,那真实战力,当是更是强悍。
沈柏霜感叹道:“造生潭果然桩奇物。”
牧守山淡然道:“确是奇物,然而成也是它,败也是它,入得洞天之后,此宝便再也不能助提升功行,需按部就班,如同初修法门般,将三门功法同提升上去才可有所进境,被禁囚时,两尊法相俱已得入二重境,然而这八百余年下来,破开障关却是不多,细观陈老祖手书,推断唯有双相合,完满自身,才可能炼就元胎,入得三重境中。”
沈柏霜道:“二代掌门最后也是飞升而去,想是有法解决此间隐患,他能做得,师兄未必不能做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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