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衍转转年,道:“牧真人后来若未练成,当也做不到眼下境地,不过却有疑问。”
牧守山道:“尽管问来。”
张衍目光平视过来,道:“听真人之言,你后又练成尊元婴,不知入得洞天之后,
所炼,便是那‘二象化心’,此法第步,无非是将神意分作内外,可便不用如此,因此轻易便就练成,可就在那时,却感应得门中有物相唤,就循其指引,入得此间,并将之寻得,那时其旁还摆有陈老祖遗册,此书对帮助甚大,若无其上所载种种忌讳秘诀,便有这宝物也是运使不好。”
说到这里,他眼中也生出莫名光亮,“那时才知,原来这位陈老祖亦是与般,天生双灵之人。”
沈柏霜不觉吃惊,随即感慨道:“这是天生缘法,难怪此物最后会落入师兄之手。”
张衍笑笑,这等事情,当也属秘闻,不过此是二代掌门阴私,只听这句便罢,不用去知晓太多,便道:“祖师既然留下那此宝,很可能更合适如二代掌门和牧真人这般人用。”
牧守山道:“不错,遗册之上有种种妙法体悟,着实得益匪浅,后遵照其法,将神寄托潭中,神在外修行,不想如此来,破境之时哪怕另法不得完全,竟也无任何阻碍,后由此路炼就元婴法身,下来法身出游,丢下具躯壳,就放得另神意出来,由其继续精修那余下之法。”
沈柏霜皱起眉关,诧异道:“便是二灵,不过神魂两分罢,身躯之中精血元气终究体,法身挪去之后,不过纸屋草楼,稍有动静,怕就塌,师兄又是如何修炼?”
牧守山笑道:“问得好,那‘造生潭’名为造生,便可源源不断补足身躯之中生机缺漏,这方是其真正功用所在,陈老祖当时凭籍此物与人斗法,只要潭之中水不枯,生气未绝,法力就不虞匮乏,这才能撑住山门。”
“因不修任何神通道术,再加那潭水相助,另神意不过用时百年,也是修得元婴境中,那时便就突发奇想,能否再多修门数门功法在身?大可把心神寄托于此,若能三法皆成,当为世上仅有,不定可以此晋入洞天,当时与他商量下来,其也是十分赞同,因火能生土,土能生金,故择选那《宝金云箓》修行。”
沈柏霜听到这里,只能摇头,修士修行,每步都是战战兢兢,据他估算,牧守山动此念头之时,其当已近七百寿,余下寿数已然不多,居然还敢行此事,也不知该如何说。
牧守山笑笑,道:“那时有晏、李两位师兄在上,还有几位同门也是般俊杰,如何修行,恩师从来不曾过问,不然未必能做得成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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