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子宏疑惑道:“那却是何故?”
张衍道:“这龙君算得上是九洲天妖之首,群妖共主,传闻其父祖之时,曾集天下妖部族长三千余,歃血为誓,其族裔后辈愿世代奉其为君,那李岫弥是水族出生,其祖上不定就是那立誓妖王之,那受此牵,也就不足为奇。”
魏子宏听,不禁些担心道:“原来还有这番缘故在内,弟子闻得北冥妖皇,只需持拿道符诏过来,就可号令天下妖众,要是李道友有此破绽,会否被那妖魔利用?”
当日李岫弥讲道之时,就有名要其尊奉妖主之人,其若是开宗立派,名声大,传到北冥洲妖廷耳中,难保其不打什主意。
张衍笑道:“你却无需为此忧扰,持那符诏,需是妖皇嫡脉精血才可,自溟沧派前掌门北伐北冥之后,此辈皆已斩杀干净,现时在位妖皇,不过旁支末裔,早无此等威能,只能欺压些小辈妖卒而已,不然也不至于无法统摄八部族众。”
张衍伸指点,点细小清光飞出,落去下方,这刹那间,好似火落薪堆,那底下原本漆黑片之地乍然放出光明来。
他负袖站着,目光往下投去,见下方有根定心大柱,由上直贯而下,在极深之处,隐隐可见有条龙形之物在下方盘绕在上。
只是这光亮闪过之后,却又极快消去,又还作是片漆黑。
魏子宏方才瞥之间,只瞧个模糊轮廓,便把额间神目开,想看个清楚,然而才方望去,却觉阵头晕目眩,知道厉害,忙后退两步,晃晃头,才好过几分。
张衍笑,道:“徒儿可曾看清?”
“再则,修士旦修入元婴法身,此等拘束血脉手段就可设法抗拒,若是到得象相之境,便就彻底无用,若不是龙君尸骸在此,以李岫弥修为,也不会如此不堪。”
魏子宏闻
魏子宏躬身,道:“弟子惭愧,道行浅薄,并未瞧得清楚。”
张衍道:“非你之过,那真龙别有异处,便是你修成元婴法身,此间也是难窥全貌,需得就近方能观得。”
他把袖挥,道法力撞在那机枢石碑之上,其便轰隆隆震,碑面竟生出丝丝灵光,流转不息。少顷,魏子宏听得头顶铁链哗啦啦作响,不停摇荡击撞,随即脚下微微沉,两人身处这方铜盘竟是被缓缓往下放去。
四周下变得暗沉下来,魏子宏再不敢随意运聚法力去看,过得片刻。他忽然想到件事来,便道:“恩师,适才李道友在此处时,受那龙君气机迫压,竟然身躯僵木,口不能言,这可是因他出身异类之故?”
张衍笑道:“此人虽是妖身,但莫说他已修成元婴法身,就是重境修士,当也不至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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