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掌门道:“此事唯有渡真殿主才可做得,那晏师兄杀不少同门,却是回不得,但他弟子仍可是溟沧门下,稍候手书封,由你带过去,他当能明白其中之意。”
张衍当即应下,掌门身为派执掌,不可轻动,而且许多事着力太重,反是叫人生疑。反倒是自己,初成洞天,又新任渡真殿主,在外人看来,正是意气风发之时,便是动静大点,也在情理之中。
秦掌门又叮嘱道:“晏师兄破门而出时,或逼或诱,把几件真器也是卷带走,渡真殿主若是方便,不妨也同带回来,允你便宜行事。”
张衍目中光芒闪闪,执礼道:“谨遵命。”
若逢大战,每分力量都当用上,更何是况真器这等至宝,无论如何也是要拿回来,至于是否与对方意愿相悖,这却不在考虑之内,今日既然已是定下大计,那有敢挡在此条路
门派之间争斗,若是方先步筹谋,那以有备对无备,有心算无心,自然能抢得更多胜算。
尤其溟沧派万载玄门,底蕴极深,若是不惜代价,于此刻便起尽起家底,竭力栽培门中后辈弟子,那数百年下来,定可积攒起笔可观实力。
秦掌门道:“渡真殿主门下几个弟子,亦是佳才俊秀,来日不妨携至浮游天宫修行,金阁之内书册可随意翻看,习练神通所需外药,亦可去库藏中取,来日想能有番大成就。”
张衍闻言,打个稽首道:“如此便谢过掌门真人。”
他十分清楚,掌门如此说,来是自己而今身份已然不同,先前又赞从其言,故此投桃报李;二来是自己门下几个弟子确也不差,尤其刘雁依、田坤二人,皆已修成元婴三重境,未来确有望成得助力。
他也是心生感慨,数百年后战无可回避,对门下弟子来说,既是大劫,却同样也是机缘,若是放在此前,哪有可能这般轻易就能获得上层扶持。
秦掌门点点头,这时语气稍稍加重几分,道:“还有事,需交托渡真殿主去办。”
张衍见他神色郑重,也是肃然道:“掌门真人请言。”
秦掌门微微轻叹,道:“那大师兄晏长生,当年神通法力俱是同辈第,本该是他接任掌门之位,只是他为人行事尚气任侠,很是得罪不少同门,后来因旧怨致他名亲传弟子枉死,为人就变得极是偏激,尤其对门中世家有怨恨之心,当年门中生乱后,便就破门而出,此后之事你也是知晓。只是他有弟子名唤吕钧阳,也是随他同走,此子却是难得良才,如此摒弃在外,却也可惜。”
张衍转念,就知话中之意,道:“掌门真人可是要亲去行,把人带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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