婴春秋也是敲打他番,少清门下皆有股不受拘缚心气,尤其这弟子是修习极剑,最为讲究随心所欲,若是他当时在场,恐不会开口阻止,见他不再出声,便把语气缓和下来,道:“要是彼等再打听溟沧使者之事,你随意敷衍过去就是,尽量安抚住两派人,别让他们照面就是。”
冉秀书笑道:“师父放心,量他们也未必有
……
周沆看冉秀书如此,却不动气,笑笑,拱手礼,歉然道:“却是周某多言,冉道友勿怪。”
揭过此事后,他知趣不再多问,转开话题,天南海北阔谈起来。
这番言语下来,冉秀书却是有些讶异。
他发现此人见闻广博,对九洲之事皆能说上二,哪怕些上古秘闻也是言之凿凿,而且言语之时使人如沐春风,使人不自觉被吸引,远胜他以往所接触过修道人,不由暗忖:“难怪遣得此人出来,这嘴皮子功夫着实得。”
书上来与他客套番,就引其往山中来。
周沆半天不语,待快要到仪馆时,忽然转过过来,问道:“冉道友,听闻溟沧使者往贵派山门时,贵派出三千里相迎,可是当真?”
冉秀书怔,他非是机变之人,时倒不知该如何作答。
周沆笑笑,又问:“传言溟沧使者来此时,贵派开山门大阵相迎,用以示敬,未知可是真事?”
冉秀书更觉难以开口,他来时曾受师父关照,礼数要恭,不可随意应付,这话如实答,要是对方问起为何不对玉霄也是如此,恐是引起两派不睦,不觉有些头疼。
待把玉霄行人在仪馆安顿完毕后,他便赶来清鸿宫中回命。
婴春秋见他入内,冷声道:“为师听闻,你扬言要与玉霄来使斗剑?”
冉秀书微觉尴尬,把头低,嘀咕道:“不如此,怎堵住他嘴巴?恩师放心,徒儿只是吓他吓,玉霄使者是绝然不敢在少清地界上撒野。”
婴春秋脸色沉,道:“你还有理?你可知你如此做,乃是开恶例,少清莫非今后就不遣使往玉霄去?”
冉秀书撇撇嘴,他这师父就是顾忌太多,少清派行事,何时要看他人脸色?
周沆呵声,再是问道:“听闻溟沧使者到此是为修习贵派剑法,不知然否?”
他连问三个问题,冉秀书皆是无法回答,沉默片刻后,他忽然振衣袖,道剑光飞出,悬在头顶,登时片毫光洒下,玉霄来人感应到其上弥漫剑气,都是脸色微变。
周沆为之愕然,道:“道友这是何意?”
冉秀书大声道:“少清以剑论输赢,只要你胜过手中之剑,随你问个痛快,都如实告知,若是输,便休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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