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成品,百年成婴,不到三百年就修至元婴三重境,此等人物,其天资已无法言语去衡量,恰如皓月当空,可望而不可及,有些弟子喃喃道:“辈之中,当真有人可以胜过此人?”
有几名弟子紧紧攥紧拳头,甚至有些人觉得胸口如压大石,有些喘息不过来。
吴道人看着不对,忽然大笑声,待把众人目光吸引过来后,他对着几人指指,道:“瞧瞧你等这副失魂落魄模样,枉为血魄宗弟子,如今气运在,灵门崛起乃是大势,无人可阻,这张衍再强也只人,又能如何?”
听得此语,下面许多弟子总算恢复些脸色。
吴道人趁势道:“血魄宗修士不可白白死,现今虽还无法覆灭溟沧这等玄门巨派,但小小临清观,却还不放在眼中,当请门中派出长老,杀上青牛山,将其彻底铲平,以慰为同门之灵!”
份畏惧,却不是这短短百余年就能消磨干净。
而在座之人,多是明气玄光弟子,修为最高也不过他们这些化丹修士,对上身为溟沧派十大弟子首座张衍,漫说他们不成,便连自家师长都未必有这个本事。
吴道人这时向个方向看去,道:“韩济,听闻你原为溟沧五大族之韩氏弟子,却不知如何品评张衍此人?”
众弟子齐望去,连湖海中女弟子也是看来,见人众之中坐有名年轻修士,头戴缁撮,袭右衽深衣,宽衣大袖,腰束大带,盘膝坐于蒲团之上,神态悠闲洒脱,两眉青青,只是身形稍嫌瘦弱,令人印象极是深刻。
他迎着众人目光站起身,拱手道:“小弟与张真人当年虽是见过面,但并无深交,对其品性为人皆是不熟,无从作评,非要言说,便只有言。”
底下登时多出不少附和之音,韩济却又次站起,大声道:“不可!”
吴师弟脸有不悦,哼声,道:“为何不可?韩师弟,你莫非还心向溟沧不成?”
霎时间,有不少不善目光盯在韩济身上,似乎要将他生生扒下层皮来,可他却视若不见,正要开口之时,却忽然有人惊呼声,道:“真人来。”
在场所有弟子神色凛,立刻正襟危坐,不敢再出声。
韩济也是
吴道人道:“说来听听。”
众人也是露出好奇之色。
韩济环视圈,沉声道:“小弟而今寿有两百八十六,修得化丹二重,而张真人年岁还不及,当年破门而出时,他方有明气修为,而今已经是元婴三重大修士。”
说完之后,他对着四面揖,便就坐下。
全场变得鸦雀无声,在场之人虽是对此事早有耳闻,可平日都是下意识忽略,此刻听韩济说起,所有人心头都觉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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