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衍抬手还礼,道:“贫道钟台签契,出力理所应当,乔掌门言重。”
乔掌门直起身来,又拱拱手,道:“后续之事,还需借助真人之力。”
张衍却是笑道:“乔掌门说得差,下来便是无有贫道,贵派当也能压服轩岳。”
容君重既败,后面之
杨殊永浑身抖,好似回过神来,叹道:“也好,身为教之掌,此事是逃不脱,又何必牵累你等,只是望你休忘却今日之语。”说完,他又提句,“儿年幼……”
淳于季知他之意,俯身道:“杨小娘聪颖灵慧,资质过人,在下自当照顾得她安妥。”
杨殊永此时仿佛已是看开切,目光之中多几许沉稳,道:“淳于长使,你却把各位护法与城主都唤来吧。”
而另边,锺台上下也是等得焦灼异常,待见道剑光穿云破雾,朝此处驰来,白长老瞧见之后,精神振作,拍扶栏,道:“来!”
那剑光到上方,寰空旋,落定下来,张衍就自光中现身出来,随后又抖袖,剑丸化缕细光,没入眉心。
道人……”
淳于季躬身道:“那张道人并非锺台门下,容真人言,观其言行,也无为其出死力之意,实在不成,方仙城可给他神屋山年年纳贡,他必无不允。”
杨殊永犹疑不定,时下不决心。
淳于季连连跺脚,催促他道:“掌教,此事迟疑不得啊,再晚步,锺台过来,那就晚。”
杨殊永仍是不肯下断语,只是问道:“那第二件是何事?”
乔掌门排众而出,略带期冀问道:“张真人?不知……”
张衍笑,言道:“容君重已败。”
此语出,两旁传来阵阵惊呼,虽知结局当是如此,还让人激动不已,未有多时,后面锺台低辈弟子也是闻听此事,顿时传来阵阵欢呼之声。
乔掌门心绪如潮,激荡不已,道:“此役全赖真人力挽狂澜,请受乔桓隽拜!”
言毕,他重重拜。
淳于季道:“轩岳立教数千年,门中所藏修道诸物不在少数,不能就如此白白便宜锺台,掌教可下谕令送去贺真人处,锺台必不敢过去讨要,可待事毕后再另行安排。”
杨殊永点点头,道:“再说那第三件。”
淳于季道:“三岳镇气圭为教镇派之宝,祖师所赐,纵然败给轩岳,只要此物不落入锺台之手,日后占之地,也无法名正言顺,请掌教务要设法收回来。”
“三岳镇气圭”只有句秘传咒法,只有历代掌教才可拿得,若不得杨殊永允许,任何人也驱之不动。
淳于季见杨殊永站在那里眉头打结,半晌不作反应,不由急,大声催促道:“请掌教速做决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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