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穆秋暗忖道:“难怪这聂圭如此托大,本事实是不小,有此灵禽护主,寻常手段难以伤他,不过他定也有短处,需慢慢试探,设法找出来。”
他虽有不少神通手段,但修士之间相斗,都是想方设法将法器突入十丈之内,再展动威能。
若是距离远些,法器哪怕迫近,敌手也有足够时间反应过来,设法躲避开去。
那鸓鹊毕竟是灵禽,两翼生风,飞腾迅快,隔着如此远,他纵有厉害法宝能破开那火,也构不成什威胁,是以想要击败此人,就要另辟奇径。
就在他思索之时,聂圭从袖囊中取只牌符下来,往脚下丢,此牌啪得开裂,窜出头体长三丈,羽翼青蓝,白腹褐爪青鸟精魄,此鸟飞翔轻灵,甫出来,便盯上卢穆秋,朝他振翅袭来。
声似鹰似鹤清啸。
脚下双头鸓鹊听闻此声,陡得扇翅翼,也是发声应和,左侧那只头颅忽然吐出团团清火,此火飞腾出去,到哪里,就把哪里迷雾驱散干净。
而右侧那头则仰起来,对空只是吸,如长鲸吸水,把滚滚烟雾吸入腹中。
十几息后,所有雾霾已是扫荡空,天宇再还清澄。
卢穆秋心头微凛,他所施展虽只是小术,但那些烟霾却是用积石淤沙下千年腐阴之气祭炼而成,却没想到被破得如此干脆彻底,这头灵禽特异之处还在他想象之上。
卢穆秋并不慌张,从容展开遁法,化道似有若无飘渺烟雾,绕着鸓鹊疾飞,同时耐心寻思对策。
那只青鸟精魄虽是追在身后,但因他遁速极快,却始终无法跟上来。
聂圭却是并没有来追逐他,南华派虽是极少与魔宗弟子打交道,但也知浑成教飞遁之术得非常,鸓鹊因体驱庞大,转动间不怎灵活,贸然去追,徒然耗损法力,颇是不智。
转足有半个时辰之后,卢穆秋依旧没有出手,他目光冷静,保持着足够耐心。
然而聂圭却有些不耐,他嘴中发
这头鸓鹊之祖乃是南华派开派祖师自南崖洲搜罗而来,又在门中用秘法驯养,因其繁衍不易,每千年不过得寥寥几头而已,弟子之中能驯服其者少之又少,聂圭便是其中之。
此妖虽不能化形,但其道行足可堪比位元婴真人,力能生撕大妖,又有御火之能,可谓凶悍已极。
卢穆秋稍琢磨,忽然抓起几道罡雷,朝前扔去。
聂圭眼中含有讥嘲之色,道:“区区小术,也来卖弄?”
他连护身宝光也不曾放出来,脚下鸓鹊声长鸣,就有溜星火起自羽上,霎时蔓至全身,红芒黑风,流转飘动,绚烂夺目,罡雷方至三十丈内,便有片片火绒飞出,将其无遗漏挡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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