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岳重阳,在值守之时还需抓紧时机修炼,就怕因院中之事误功果。
无奈之下,何掌院只能找门下童儿,把些不重要阵法禁枢交给其握持,好方便腾出手来料理他事。本来方尘院数载间也来不人,哪怕出错也没事,是以他放心很,却不想还是出漏子。
张衍疑问道:“乔掌院,难道偌大个山门,连布禁之人也寻不出来?”
乔掌院叹道:“张真人哪里知道,这云阙需炼四极禁制,每阵角,至少需名元婴修士坐镇布置,方能稳妥,且此人必得知道阵法妙用,元婴之辈在下倒也可找得几人来,可通晓阵法之人却是个无有,实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张衍考虑下,此次斗剑法会与以往皆是不同,乃是玄门魔宗气运之争,难保对方不出什奇谋诡计,若有此云阙相助话,哪怕对手再是强横,也能抵挡时,思虑停当
乔掌院,在下张衍,乃是奉掌门之命前来,适才那不过小事耳,不必介怀。”
“竟是张真人当面?”
乔掌院惊呼声,他虽整日在院中布置阵法,甚少出去方尘院,便是门中十大弟子名讳,也不是全然知晓,但张衍却是近日听岳重阳提及过,知其剑杀胡允中,飞剑之术尤其厉害,可以说,山门之中又多名剑仙,眼下此人站在面前,由不得他不吃惊,“原来是张真人到访,有失远迎,不知到此有何贵干?”
张衍也不言语,将那枚法符递上,乔掌院拿来瞧,恍然道:“原来如此,张真人乃是元婴真人,乘坐星枢飞宫已然不合适,唯有大巍云阙方可匹配。”
张衍不由微讶,星枢飞宫与大巍云阙不可同日而语,后者已算得上是宝物,不但能在极天之上飞遁,还占据山川,暂为洞府,只是非是元婴,却是驾驭不动。
但这等宝物,乃是宝阳院所打造,不知为何要来方尘院中索取?
乔掌院见他疑惑,收法符,解释道:“宝阳院费百载功夫,打造出来五座大巍云阙,前日方才送至,要方尘院布置禁制,只是院中如今人手奇缺,要打理好此物,恐还要十余载岁月。”
张衍诧异道:“怎要如此之久?”
乔掌院苦笑道:“诸岛大阵,只要换主人,皆需方尘院出面料理,重作布置,还有些飞宫云阙,阵旗摆设,但凡禁制有损毁,也要送来院中修补,院中内外,不过寥寥十余人,又哪里抽得出手来?”
原本世家掌管之时,因执掌方尘院百年之久,是以倒也熟络,可是上下换师徒脉修士之后,便把世家族人尽皆撤走,现下院中只有两名掌院,五名执事,连童子也没有几个,他们平日还要修行,又哪里忙得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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