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起诀唤柄短剑出来,悬起在空,他看几眼,却有些犹豫,并不是没有把握,而是因为他是个优柔寡断,立场不定之人,方才在想阻断灵脉,现在却又冒出个念头,“若是那人无需相助就可以出来,岂非既损地脉,又白做此事?”
转瞬他又想:“既已到此处,哪能干看不做?还是动手吧。”
他在这里犹豫不决,忽然山上传来声爆响,好似山塌地陷,他个激灵,醒悟过来是那大阵破,看着那完好无损大石,暗道侥幸,起身纵,展袖往山巅飞去。
到宫观之前,只见名年轻道人负手站在那处,正与自家徒儿说些什,此人气定神闲,身上不见半点狼狈,显然在阵中并未吃到什苦头,又见其顶上朵罡云,徐徐转动,看出于自己相同,亦是名元婴,微微吃惊,忙落下遁光,疾步上前,稽首道:“不知哪位同门来此?贫道乔修,乃方尘院副掌院,方才小徒无礼,冒犯真人,还望恕罪。”
张衍稽首还礼,道:“原来是
那八根铜柱之上,只消毁去,便可破阵。
但通常人便是知晓也无办法,因为那八根铜柱望而知是用秘法炼制而成,就是故意吸引入阵之人来攻,消耗其法力灵气,若是久久不破,又无人解阵,那迟早是要被困死阵中。
张衍哂然笑,这阵法若是有人主持,他还要费番功夫,可眼下却是无需在意。
当下心意起,把星辰剑丸祭出,化作道剑光,再把浑身法力往里灌入,光华气焰倏尔,bao涨,化作锐利无匹森森剑气,耀眼生寒,遍照此间。
他轻轻吸口气,喝声,将剑光驾起,便往记忆之中处铜柱斩去。
声嗤响过后,这大阵突然震,随后根半截铜柱便从灰色迷雾中显露出来,倒伏于地,切口处平整光洁,只是柱中却掺有根玉芯,看起来黄中带白,玉嫩水滑,不禁微微挑眉。
铜柱去根之后,这阵法似是缺角,金风比原先稍稍减弱几分。
张衍知是自己做对,心意动,那剑光绕转圈,又回到他手中。
既是此法有用,他也不急破阵,他已是认出那柱中玉石不是凡品,若是取来,倒可以使得自己那妖兵大阵威能再长,略略想,便袍袖拂,水行真光如瀑落下,只个卷荡,就将其收,这才好整以暇,再次祭祀剑光。
那老道只几息就已跑至山脚下,到块磨得如水镜般巨石根前,把那符印往上贴,立时现出无数细细密密绿线,不断流转回旋,望去有些杂乱,其实暗含机妙,此便是这山中灵脉浮影,只要用道术破,此山根基灵气也便断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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