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广澜道:“还没来得及和师兄说。上个月凌见山大火,凌见宫同时被毁,没有人抑制火势,就带着门下几名弟子去,过程中受点小伤。”
太御真人似乎没觉得火灾有多重要,只是在关心自己师弟身体:“胡说,这还是小伤吗?况且受伤就应该好好休息,你最近这些日子明显是没有修整好。刚才上山时候就听人说,你和几位长老起冲突,真是没规矩,他们岁数大,说话就算是不对,你也该好好听着啊。”
难怪人人都说掌教护着这个小师弟,这话听起来好像是在责备乔广澜,实际上具体
他踌躇下,不想让乔广澜失望,又觉得叫声爹什也代表不,深吸口气,酝酿下。
乔广澜紧张而期待地看着他,临楼紧张而勉强地张开嘴——
不等他发出声音,阵遥远而悠长钟声已经冲破晨曦,浩然而至。
乔广澜从床边站起来:“掌教真人回来。”
临楼大松口气。
回忆不起来路珩在这个年纪时候,其实是什样。
他忽然想起自己回来之前惦记事,唇边忍不住带上抹坏笑:“看对你这信任,是不是心里很感动?喏,有个想法。”
临楼突然有种不祥预感。
乔广澜道:“你看,把你捡回来,又给你治伤,简直是对你恩重如山,你也没什好报答,不如收你当义子如何?”
临楼:“……”
尽管有点遗憾,可以他身份,迟到实在失礼,乔广澜暂时放过临楼,立刻穿戴整齐迎出去,刚刚到前殿,个面容温雅年轻人已经被簇拥着走进来。
看服饰,正是玉琼派掌教太御真人,他表面上相貌年轻,实际年龄大概也不知道几百岁。
乔广澜微微笑,略略俯身道:“师兄。”
太御真人本来笑着向他走来,结果照面看清楚乔广澜气色,他神情立刻就沉下去,直接扣住乔广澜脉门,阵灵气输入,直接顺着手臂经脉涌入心口,扫平刚刚还堵在那里滞塞之感。
太御真人这才收手,关切道:“怎会受这重伤?”
这个想法提,简直贱到他说不出话来。
乔广澜越想越觉得开心:“还没养过儿子,你以后就管叫声‘爹’罢,会好好对你。”
如果有什录音笔摄像机之类东西就太完美,回去之后定要好好给路珩看看,他这辈子都别想抬起头来,哈哈哈哈哈。
临楼:“……”
这个时候,面对这种人,就应该呸他脸,然后铿锵有力地说句“滚蛋”,但是看着乔广澜冲自己笑,临楼就觉得头有点晕,心里极想哄他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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