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抑着气氛停车上楼,温让掏出钥匙打开家门,沈既拾刚迈进去,温让就从身后“啪嗒”关上门,灯也没开,拽过沈既拾胳膊,急促凶狠地亲吻上去。
沈既拾赶紧环住温让,冲力将他扑得后退两步,后背顶到墙才稳住身体。温让胳膊从他与墙之间缝隙伸进去,紧紧攀住他腰背,整个人就像株濒临枯萎植物,要将全部藤蔓缠绕上另株茂盛鲜活树,才能汲取对方水分挣扎活过来。
沈既拾捧住他脸,将二人距离拉开些。这个吻太热烈,泛着股不要命劲头,他皱眉问:“你怎?”
温让不说话,搂紧沈既拾将额头抵上他肩膀喘气,沈既拾就感到肩膀衣料被湿润水意晕染,温让呼吸中带上哽咽,他哭。
沈既拾恍然明白什。
他抱住温让,偏头贴住他耳朵,试探着小声道:“……哥?”
温让耳尖儿麻,浑身又是个激灵,哽咽更是化作呜咽,从喉咙里闷闷发出声来。
沈既拾见他这个反应,眼眸暗沉,翻搅起涨潮般欲望。
他安抚着温让脊背,感受这具瘦削身体在怀里颤抖,他叼住唇边滚烫耳朵,用牙齿细细磨蹭,冲那耳道里喷吐魔鬼般气息:“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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