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让摸摸她脑袋,问:“怎?”
温母声音从厨房传来,还带着压抑怒气:“天天顶嘴,句都不能说她,说句就又叫又跳,点儿都不听话。”
温曛抿抿嘴,皱起眉毛相当不忿样子,仿佛受天大委屈,忍又忍,再也无法忍受地尖声冲厨房吼:“不听话你们倒是别生啊!小哥哥最听话!你们倒是把他找回来啊!”
温母在厨房里“咣当”摔盆。
温曛抹眼泪,推开温让跑回自己房间摔上门,还“咔嚓”上锁。
温让掏出手机看看时间,摇头:“不行,要开会。”
“晚上呢?”
晚上……
温让盯着沈既拾挺拓眉眼,他鼻梁高,眼窝比别人也深些,双眼皮十分惹人怜爱,衬托得那双眼睛像湖水样荡漾,湖水里面则潜着什扑朔危险湖怪,泛着天真又邪气神采。
可这人气质总是让人觉得莫名可靠和沉稳。
穿,低头继续读点名册。
学生里坐着炮友,这上课感觉很微妙,可怎也比第次在教室见到沈既拾,那毫无防备地慌张要好多。他尽量不与沈既拾对视,保持平常上课节奏讲读课件,余光却能感受到沈既拾在这个半小时里,直看着自己。
不知道还以为他对这课有多感兴趣似。
温让想起两人前几天尴尬分别,腰部不由阵酸痛。
“今天就先到这儿吧,下课。”
今天是五月二十五号,温让要回家吃晚饭。但他不想个人睡觉。
“晚上要回家陪爸妈吃饭。”温让抬脚往外走,边说:“吃完饭找你。”
沈既拾便冲他笑,眼睛弯弯,嘴唇也弯弯,像是找家长讨糖,得到满意结果小孩子。
温让坐在会议室凳子上还在想,沈既拾嘴唇实在生得很好,笑起来就让人很想亲吻。
温让到家时,温曛刚被温母训斥过,眼圈儿红通通,很憋屈哭丧着小脸儿也不说话,可怜巴巴地看着温让。
说完这句话,学生们轰轰隆隆起身,嘈杂地离开教室,温让慢慢收拾着课件,等他关上电脑整理妥当,教室里就只剩下他和沈既拾两个人。
沈既拾双手插兜,靠在第排桌子前看他,模样潇洒俊朗。
温让这才敢与他对视,他挑挑眉,轻声笑说:“你来给人替课,好歹也带本书装个样子吧。”
沈既拾有些不好意思,他能感觉出来温让精神状态不好,是从骨子里透出乏。他还在为那天惹哭温让感到愧疚,道歉话也不好开口,本想过几天再约温让出来见面,让尴尬被时间缓冲下,谁成想今天替其他专业同学上个课,竟然正撞到温让。
“起吃饭?”他想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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