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夏良掀掀眼皮看他，“
习惯
。你喜欢先挂那以后就都留给你挂。”
“不是……”柳小满张张嘴。
“什
？”夏良说。
“没什，当没说吧。”柳小满叹口气。
夏良这话接
，搞得跟他是在要求什
样。
蹑手蹑脚穿鞋出门时候，他都快觉得自己是要离家出走，或是去参加什不便示人神秘活动。
车是夏良直接叫来，没走，柳小满下楼就被夏良推进车厢，司机油门踩，接着朝目地开。
“他们已经到。”夏良靠在座椅上摁着手机说。
柳小满“哦”声。
然后他就不知道说什，盯着窗外不停变换风景看。
睛跟着张圆，果然，紧跟着“接电话”就在屏幕上闪起来。
他连忙把手机拿起来，在它开始震动之前接听。
“这快。”夏良说，他声音有点儿模糊，还带着外面乱叫风声。
柳小满不敢说话，连呼吸都放轻。
“不方便出声？”好在夏良猜到，直接说：“那你下来吧，在你家楼下。”
出发前和在路上时候都还好，等车真停下来，眼前就是目地时候，柳小满又忍不住开始紧张。
还不是般紧张，是比昨天他在班里瞎回忆过去时还紧张紧张。
“不然还是……”他是真有点儿发怵，夏良已经下车绕过来，把他车门给拽开，他还挨着半个屁股在后座上，“吭吭哧哧”地想打退堂鼓。
“你怎就跟个姑娘似。”夏良看他这可
路程不算远，中间夏良接个电话，柳小满隔着小段距离都能听见罗浩大嗓门儿，背景音乐已经播起来，都压不住他在那头“操”来“操”去嚷嚷：“你狗日不先过来带着，们两边跟他妈傻逼样谁也不认识谁大眼瞪小眼……不对等会儿，啊想起来，你小子是不是上回想关窗户夹死那个？”
“啊？谁？”王朝也大声地喊回去。
夏良笑好几声才停，朝窗外看眼，说句：“上桥，再几分钟就到。”
说完他就把电话挂。
柳小满忍不住看他眼，说：“你每次挂电话都好干脆啊。”
这还是除樊以扬以外，第次有同龄人在楼下等他。
柳小满没忍住用脑门儿顶着窗户往下看眼。
夏良正从辆车后座上下来，他今天穿件白色，看起来料子有点儿硬半长外套，柳小满说不上来款式，但是觉得挺酷，还戴顶黑色棒球帽和黑口罩，也抬头朝上看着。
他只知道柳小满家在这栋楼，不知道具体是哪，所以看得很随意，被风吹得眯着眼。
柳小满从鼻腔里匆匆“嗯”声，赶紧把电话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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