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婶悲伤地看他眼,陆屿微微怔,只听她说道:“因为那个时候,奋力挣扎反抗,想要为丈夫报仇,结果光着身子被他推进河里,差点活活淹死,好在那死去丈夫保佑,那河竟然是片活水,将冲到下游村落,被人救,足足昏迷七天才醒过来。那时候村子已经没,这个算命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父母到死,都以为是与人通*,私奔。”
口齿伶俐如同陆屿,也不由得时哑然。
高婶道:“被丢进河里时候就是光着身子,那个村子里人虽然救命,但却不大看得起,背后说是个不守妇道下贱货。就只能找些零工勉强做做,来讨生活。这样挨白眼日子,已经二十年。”
多年来生活困苦,因此她不到四十岁年纪,面容才会苍老如同七十老妇般。
在她血泪控诉之下,韩先生全都想起来,当接触到盛家人眼神,畏惧如同冰凉水,点点顺着后脊梁漫上来,几乎灭顶,让人窒息——不是因为他强,b
“们……甚至连小弟尸骨都没有安葬。直到这阵子调查沣水邪渡,白指挥使和二弟又察觉到鲁实身份有疑,家父这才起重新调查当年往事念头,并找来这位高婶。”
盛铎重重地道:“高婶,把你事情都说出来吧,不用怕。天子在上,乾坤朗朗,公道定会回来。”
盛知看兄长眼,攥紧手,在心里暗暗告诉自己:“不错,公道定能回来。”
高婶跪在皇上面前,重重地说:“民妇不怕,民妇早就已经活够,只要能在闭眼之前看到恶有恶报,什也值得!”
她看着韩先生,大声说道:“你刚才说是上年纪村妇,对,承认自己模样不中看,可是今年还不到四十!这切,都是你害,你这个猪狗不如畜生,强,bao之后被丈夫发现,你竟然就把他从山崖上推下去,时候怕人发现,又栽赃个刚出生孩子,说丈夫是被他给克死!”
韩先生,也就是鲁实此刻已经是哑口无言,他总算认出高婶到底是什人,也实在没想到,这女人竟然还活着。
但此时此刻,即使心中百般算计,也无法实行,他只能怀着战栗与惊慌,僵硬地跪在原地,听着这些严厉指控。
白亦陵见盛家人情绪过于激动,便接过话题问道:“高婶,你丈夫就是村长儿子吗?”
刚才人人都语气激愤,声调高亢,此刻白亦陵开口,声音清澈平稳,顿时让沸腾气氛稍稍沉静些。
见高婶点点头,陆屿挑眉道:“那你既然知道凶手是谁,当时怎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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