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越来越仓促,上不来气似的,眼眶迅速潮红,挣扎着抬手碰了碰段从的手腕。
“……疼。”他哑着嗓子挤出一个字。
段从跟他对视的眼神,一瞬间满含憎恶。
他倏然收回手,好像摸了什么无比肮脏的东西,一秒都不想在这里多待,转身就往家门里走。
刚跨出一步,言惊蛰从身后将他攥住了。
小臂传来的触感十分鲜明,虽然隔着衣服,力气也不算大,段从还是下意识顿了顿脚,很快又拧起眉心,扭头警告:“松开。”
言惊蛰没听。
他呼吸还是很剧烈,用力到脖子上已经没有了禁锢,发出的声音仍然在颤。
“段从,”他就用这样的声音,拉着段从问,“你是不是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