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令嘉转身,只见竟是景非桐。
他身边没带人,朝着舒令嘉迎上来,直接把拉住他手,带着笑意说道:“你也来,真是太好,方才便到处找你。”
他示意下自己位置,说道:“这回试剑大会邀过来列席,推拒不过,只好应,可惜个人坐在那里,实在有些无聊,你快来起
而这时,山门外测试也已经结束。
有资格参加试剑大会修士们全都正式进入南泽山,由此地执事弟子们在不同区域为他们安排座位。
此时便有人走过来,说道:“何掌门,舒公子,还有各位道友们,请随入座吧。”
他所示意方向已经摆好桌椅,因为舒令嘉是以散修身份前来,他位置便没有同气宗安排在起,而是单列席,孤零零地摆在旁边。
这就仿佛此刻双方对峙般,个门派对面,站着他个人,坚持着在很多人看来十分奇怪和无谓原则,有种说不出尴尬。
很严重事情,才能如此若无其事,云淡风轻。
但是舒令嘉做不到。
他微微怔,下意识地脱口说道:“……不。”
被自己师父这样当众温声细语哄劝,都能开口拒绝,舒令嘉也算是胆大第人。
他说这句话,周围弟子们只觉得空气都要凝固,站在何子濯旁边大气也不敢出。
那名执事弟子见谁也没动,脸上露出有些奇怪表情。
舒令嘉道:“师尊,您对抚养教授之恩,令嘉不敢或忘,而过往事情,也同样不想抱怨。离开门派并非临时起意,重伤两年,很多事都想十分清楚。若是日后门派中有任何需要,令嘉必然尽心尽力,可是除此之外,请师尊……”
他微微顿,道:“便当不曾有过这个弟子吧。”
说完之后,舒令嘉行礼,转身向着自己位置走去。
而正在此时,却有人走过来,扬声道:“舒师弟!”
殷宸本来想劝,嘴都张开,蓦地想起之前与舒令嘉对话,顿顿,硬是把话给憋回去。
肖凝儿胆战心惊,几乎怕何子濯怒气上来掌把舒令嘉给拍死,连忙时拽拽他衣袖,低声道:“师兄,师兄,你别这倔,你好好解释。”
任谁家徒儿也没有敢这样忤逆,何子濯确实是有点想抽他,看着舒令嘉抿紧嘴唇样子,胸口起伏下,把怒意生生压回去。
他沉声道:“是念着你重伤之下心绪不佳,散散心也好,当时才会纵容你离山。令嘉,走这些天,你也该闹够。”
何子濯最后句话中已经带冷意,舒令嘉没说话,气氛时变得更加沉默和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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