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得戴?”路许掀下眼皮。
“路哥你真大。”江乘月凭借刚才触感,真诚地夸奖,“羡慕。”
他能感觉到路许不高兴,但不知道为什,所以他在脑海中做个检索,找到网上看过那种最能让直男心花怒放话,照本宣科地夸句。
果然,他路哥眼睛似乎又蓝回去。
路许感觉自己好像又行。
这种行心情在看见江乘月戴耳钉瞬间又摔回谷底。
江乘月觉睡醒才发觉自己“超线”。
他在梦里无意识地越过两人间那道“楚河汉界”,气势汹汹地攻打路许地盘。
他睡意没散,突然想起来路许昨晚睡前对自己恶劣态度,打个寒噤,赶紧悄悄地往自己地盘挪,后背却抵在路许手臂上。
路许睁开蓝眼睛里没有半点睡意,手搭在江乘月脑袋上轻轻地抚弄两下。
江乘月没动,只是想到那只素未谋面小鸟Nancy。
处蒲公英纹身都要烧糊。
出事。
路许僵着身子没动,只手抬半,没能落下去,只能虚虚地环着江乘月肩膀,像是搂抱动作。十几度相对低温环境里,路许却感觉自己像是被放在火上烤。
路许直觉得自己心里有座美术馆,呈放着他从十几岁到现在所有设计灵感,从平庸、不为人知,到随便拎出来个都是五位数起步市价。
现在有朵小火星,从天而降,轰然把他美术馆夷为平地,在焦黑土地上,长出段新生藤蔓。
准备出门江乘月站在镜子前,歪着脑袋看自己左耳。
江乘月先前说过,耳钉不能戴右耳,有特殊意义,直男都戴左耳。
于是,路许看着江乘月低头找耳钉,心里略有些烦躁。
“啊啊啊啊幸运耳钉找不到。”江乘月急着出门。
那耳钉是他在成都时,从个玩塔罗牌姐姐手里买,说是戴着能有好运,能遇到爱情那种。
Nancy被路许抚摸脑袋时候,会和他样眯着眼睛,舍不得离开吗?
江乘月想踢开点被子起床,抬腿,膝盖却碰到个坚硬东西。
“这是……晨勃啊?”江乘月羡慕地问。
不愧是他路哥,正常生理现象都这优人等。
路许蓝眼睛生无可恋地扫他眼,蓝色都黯淡,像是翻个白眼。
身体某个地方悄悄地苏醒,不断地向他传递着絮絮叨叨话语——
衣服多余。
被子多余。
江乘月衣服也多余。
这就吵得路许有点头疼,他动动手臂,手腕内侧擦过个柔软湿润东西,他拿残存理智想想,那应该是江乘月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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