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最后道歉都是顾淮。
“还早。”顾淮低头看眼手表上时间,“是送你回家,还是跟去公司待会儿。”
“你公司。”林思渡说,“……看你工作,可以吗?”
“行倒是行。”顾淮说,“不嫌无聊你就盯着,今天送点样本料子过来,品质看话不是太准,刚好能用到你。”
“……那你,用。”林思渡说,“给你用。”
“镯子质地还不错,有棉无裂,有条出现不太明显水纹,珠子话……”
林思渡戴着手套指尖在其中颗珠子上点点:“这颗是混进去玉髓,可以拆出来,别没有什问题。”
客户道谢,当场付鉴定费。
林思渡把鉴定工具收好,转身看见顾淮坐在他办公桌前,拿着他珠宝放大镜在玩,还自觉地报销他瓶胡萝卜汁。
“走。”林思渡用卡尺戳戳顾淮胳膊。
为遮脖子上痕迹,林思渡今天戴条白围巾,毛茸茸围巾挡他半张脸,让他原本就小巧五官看起来更精致。
他坐在副驾驶位上,低着头继续看那份策划案,顾淮越看越觉得他这副操心别人工作样子有趣,伸手把他围巾往下扒拉点。
围巾质地柔软,但林思渡脖子上留下吻痕位置还是被磨红片。
“下次轻点。”顾淮揉揉他脑袋,“下次定。”
“哦。”顾淮把手里东西放下,目光从桌子上药盒上边扫过去,“最近有按时吃药吗你?”
林思渡想会儿,这次说实话:“……没有。”
跟顾淮在起之后,顾淮比较喜欢盯着他饮食和运动,最近他都没怎头晕。
说实话也没什,顾淮只会骂他,不会揍他。
顾淮骂他这件事,他已经有恃无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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