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知道他只是临时过来加班，没走，大摇大摆地踱到
他办公桌边上坐下来等着。
主管不知道他俩现在是什
关系，见到顾淮，客气地给送茶水，问他要不要喊黄教授过来接待。
顾淮说不用，随手拧开林思渡放在办公桌上
胡萝卜汁开始喝，转头看林思渡工作。
戴着白手套林思渡拇指和食指在玉镯子上卡
下：“54.8圈口和59.3圈口，还有个是……内圈60圈口，标签有细微差别，您不放心话，
再拿卡尺给你卡下。”
说完，林思渡伸手去拿旁边卡尺。
“好呢，林老板。”顾淮打把方向盘，把车拐下高速，“等下就去办。”
林思渡脸颊微热，低着头，把自己知道意见和细节都写在纸上，让顾淮自己去看。
他发现自己似乎有些逾越，对自己严苛就算，还开始管上顾淮。
“你会不高兴吗？”他忽然问。
这不明不白个问题，他问完就后悔，顾淮应该不知道他想说什吧。
地柔软衣服。
“送你吧？”顾淮在旁问。
“你不用上班？”
顾淮：“辛辛苦苦自己当老板，就是为自己不想上班时候顺理成章地不去。”
林思渡：“……”
顾淮听几句，忽然像是想起什般，皱皱眉，思考几秒钟，怪异地瞧林思渡眼，微微眯起眼睛，拿起桌上胡萝卜汁灌口，缓解点突如其来口干舌燥。
“这个成色话，是真，就是买得贵些。”林思渡那边说，
顾淮却回答：“乐意得很。”
“你别那小心啊林思渡。”顾淮笑，“没必要，比你想得糙多，心思没那敏感，工作挺喜欢拖，你爱管着，高兴还来不及。”
“哦……”林思渡说。
他自知自己有很多近乎病态生活习惯，他不会拿这些去要求顾淮。
约他工作，是个穿着考究老太太，带几个镯子和珠串，说是在外边旅游时候买回来，想让他给看看。
“那你送去。”他说。
自打顾淮开始每天载他去上班以后，车开得已经很稳，不炫技，也不急刹，连摩托都老老实实地不玩。
林思渡现在很乐意让他送，因为比出租车和电车都舒适。
他懒懒地靠在副驾驶位上，捧着个盛热豆浆纸杯暖手，膝盖上放着顾淮他们公司份新产品策划案。
“最近这个产地紫翡品质很般。”林思渡从口袋里抽出圆珠笔，按下，在策划案原料产地上勾道，“前阵子接触几个不错紫翡产坑，给你标上，你这周可以对比下，这样能找到品质更好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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