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不好。”林思渡说。
“哪里不好
？”顾淮无辜地问，“你答应
追你。”
“你不能骗。”顾淮把头埋在他
肩膀上，声音低沉，听不出情绪，“他们都骗，爸说不会离婚，妈说不会再婚，爷爷说公司全留给，结果呢，他们
个都没有兑现，你说要考虑，你不会也把丢下吧。”
林思渡清透眼睛里像是有冰雪消融，晃动着晶莹光，他停
林思渡印象里，办公桌是用来工作，不可以坐人，于是他回过神来就要往下跳，被顾淮压着腰按回去，迎着阳光，睫毛在他眼睛下方洒层薄薄阴影，这让他看上去像是个不怎
高兴漂亮娃娃。
“你要不要试试啊。”顾淮把他手放在自己腰上，“马骑得特别好，拿过奖，本市业余赛第那种，腰也挺好，你试试。”
隔着层薄薄衣料，林思渡被压着手指感觉到滚烫有力肌肉和精悍线条，点赘肉都没有，指腹触及全是含而不发力量感。
“你想跟上床吗？”顾淮问他。
林思渡再过几年也说不出“你想跟上床吗”这种话，房间里温度热得他难受，他耳尖微微地红些，被问得急，扬起手就要往顾淮脸上抽。
。
“你会骑马？”他少见，眼睛里闪过点羡慕。
顾淮转头：“会啊，你不够解，是马术爱好者啊，还养几匹呢。”
抽屉里放着备用马具，旁边还有个马场送纪念马鞭。
“请问，可以看看吗？”林思渡礼貌地问。
“打，你打，你用点力，别跟挠痒痒似。”顾淮偏过头，“这次不拦你，让你痛快，打完你也别想跑路。”
林思渡抬起来手停在半空中，犹疑着缓缓落下来，搭在顾淮肩膀上。
“威胁。”他说。
“这种，也能叫威胁啊？”顾淮满意地笑下，双手压在他大腿靠近腿根位置，用力分开，让他双腿夹着自己腰，把他往桌子中间又提提，往前压点。
林思渡脑袋有点停机，他没有支撑点，双手无处摆放，只是怔怔地看顾淮，对他而言，坐在办公桌上已经很离谱很不敬业，顾淮还要这样抱着他，太不符合职场规矩。
“随便你碰。”顾淮逐渐都习惯他这种问话方式，也不指责，只是说，“你没玩过吗？”
“小时候家里安排过马术课，后来停。”林思渡说，“会头晕。”
“那你喜欢，把你养好，再带你去玩。”顾淮问他，“怎样？”
林思渡咬下嘴唇，似乎是在思考，眼睛有点失神。
顾淮趁机把他从椅子上拎起来，抱到办公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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