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被他问得
愣，才想起来自己刚才没说完
话，乐道：“你来
这儿补课呢？”
林思渡：“……”
也不是。
只是顾淮多半时候表现出都是种玩世不恭模样，很容易让人忽视，其实他在鉴赏和投资上有很高造诣。
抽屉刚才被顾淮拉开
，于是林思渡目光刚好就落在里边照片和旁边东西上
“这个不用请示吧。”顾淮说。
于是林思渡脱掉羽绒服外套，摘口罩和围巾，继续翻看顾淮桌上文件。桌角上堆几本珠宝类品鉴期刊，他随后拿起本，翻开后看到顾淮名字。
那是关于块祖母绿宝石戒指鉴赏短文，林思渡先前在查客户资料时候看过节选，没想到会在这里看见全文。
全文其实也没有几个字，比同刊其他文章大约少三分之二字数，很符合顾淮平时那种粗,bao直接说话风格。
但种在他看来只是值钱但没有审美价值珠宝，经过顾淮几句简单点拨，他也能看得出门路。
“直接跟你说，采购那边，暂定方案就是4，理由是物美价廉，看图，确实漂亮，料子老，色泽很不错，选择它话，能节省很多成本，但它来源于个人，属于转卖，不放心，所以让你过来看看。”
顾淮从抽屉里拎出小袋样品给他扔过去。
林思渡拿珠宝放大镜去看，这是袋几乎没有瑕疵完美品。
商家完全可以自己包装出售，却选择作为材料卖给珠宝企业。
“这个质地话……正常情况，价格应该要加20%，但不知道出于什
原因，他选择降低20%转手。”林思渡说，“保险起见，不要定这个。”
“石头都是死，是人主观想法赋予美感受。”顾淮扫眼那页纸，漫不经心地说。
林思渡翻完本，又拿起另本，似乎是对这种鉴赏类题材有些兴趣。
顾淮很乐意看到他关注这些，也愿意给他多说点专业知识。
淡淡桂花味道在封闭办公室空间里有点勾人，顾淮说着话，又有点三心二意。
林思渡等几秒，没等到后文，主动问：“收藏环境，然后呢？”
“确实，这价格低得，让怀疑是有人洗钱。”顾淮说，“这点认同你，不捡这个便宜，看看别吧。”
林思渡翻阅剩下几份方案，没给意见，而是把优缺点各自列出来，让顾淮自己去做对比。
顾淮不在他工作时候打扰他，只是在旁看着，偶尔问几个专业问题，他也会细致地作答。
因为空调被调高缘故，房间里温度越来越高，林思渡终于觉得有些热。
“请问可以脱掉外套吗？”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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