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刚刚被你累出来
。”顾淮眯着眼睛说。
林思渡闭上眼睛，指尖
片潮湿滚烫。
“他是不是
顾淮从背后抓着他手，带着他用力压着球，举起来，投
个2分球。
篮球落地，在地面上弹几下。
顾淮胳膊重量压在他肩膀上，呼吸就在他耳边，他甚至能从对方身上闻到种夹带着汗水味皮革味道，阳光照过来时候，让他有种不真实眩晕感。
顾淮白衬衣被汗水浸湿，半透明地显现出腹肌轮廓，身材好得惊人。
“开心？”顾淮有点热，把衣摆撩起来扇风，转头问他，“都笑。”
他话音刚落，脚尖就离开地面，顾淮从他身后抱着他，把他举起来老高：“你是复读机吗，试试。”
“啊……”林思渡被他吓跳，腿弯往上被顾淮环抱着，双脚失去支撑力量，唯支撑着他只有顾淮那双手，有点疼，又有点紧张。
他怕自己掉下来，但是忽然变高感觉，又有些新奇。
顾淮手很稳，让他在短暂瞬间觉得，顾淮可以信任。
这次，他把篮球砸在篮筐上。
台上，看别人打篮球，掐着时间，看半个小时就走，不浪费学习时间。纪枫认识他以后，有时候会陪他起坐着看，偶尔问他几个学业上问题。
后来林思渡被篮球砸次，就没来过。
“怎
打不？刚才推
时候不是很有劲吗？”顾淮把篮球塞他手里，拉着他站起来，往球场中间推。
“就是打不。”林思渡固执地说。
“来试试。”顾淮要求。
林思渡说：“谢谢。”
“不谢，别跟客气，你知道没安好心。”顾淮说。
林思渡又没有话。
“看腰干什？”顾淮又问，“你想摸摸啊？”
林思渡还没细品这句话意思，手就被顾淮抓着，按在顾淮小腹上，腹肌硬邦邦，跟他想样。
没有投中，但是他好像有点开心，脸颊微热。
他好像有点明白，学校里那群男生，为什只是在球场上疯跑就能那快乐。
“你骑肩上算，给你扛上去。”顾淮把他放下来，提议。
“这不好。”林思渡说。
“也对。”顾淮没勉强他，“那样就不算是你自己投，多没意思。”
林思渡把球砸出去，篮球在空中敷衍地抛个长弧线，砸在地上。
“怎到你手里就像铅球？有那重吗？”顾淮嘀咕着把球捡回来，搁手里转转，又丢给他，“你敷衍，你好歹往上扔，再来。”
这次林思渡扔得稍微高点，但依旧离篮筐很远。
顾淮啧声：“还就不信。”
“打不啊。”林思渡垂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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