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会打篮球吗？”顾淮问他。
“打不
。”因为会头晕，会被嘲笑。
大
时候，他喜欢抱着瓶胡萝卜汁坐在看
“就你爱干净。”顾淮嘲句，脱外套扔在凳子上，“坐吧。”
林思渡被按着坐在椅子上，看顾淮脚踢起地上篮球，再接住。
顾淮外套下边只有层薄衬衣，篮球玩得很熟练，运球投篮套动作行云流水，扬手就是个三分球。
“怎
样？”顾淮得意地寻求掌声，“看吗？”
林思渡不想看他得意：“就那样。”
运动会这种争名次场合也跟他关系不大，对他这种骨子里争强好胜人来说，其实挺难受。
而且，他害怕跟顾淮独处，尤其是这种空旷场合。
可是没办法，每次他好像都是被引导着在走，抗拒也没什收效，他保护壳被砸得漏风，刚修补上，又被来两下。
“这荒凉？”顾淮四处望望。
“……你自己要来。”
还有性格和性生活……”
楼梯拐角处，林思渡突然双手用力把顾淮推到墙边，右手抬起来，捂住顾淮嘴。
“顾淮。”推人那下用太大力气，林思渡轻喘着说，“……闭嘴。”
顾淮抬手，做个投降手势。
林思渡胸口小幅度地起伏着，顾淮太沉，还硬邦邦，他压根就推不动。
“你瞎说。”顾淮拿球砸他，“
读大学时候，打球拿过奖金，在球场上横着走时候，就没输过谁。”
顾淮没想到他没躲，篮球在林思渡脑袋上砸过去。
林思渡自己揉揉额头上被砸红地方。
“对不起啊。”顾淮几步迈过来，搂着他脖子，拍拍他头发，“以为你能躲开，你怎不躲。”
林思渡没理，低头看自己鞋：“没觉得你会砸。”
“那是想让你多陪走几步路。”
“……”
“累不累？要不要坐会儿？”顾淮问他。
无人看台长期风吹日晒，都是灰尘。
林思渡摇摇头。
打也打不过，推也推不动，好在顾淮真闭嘴。
他收回手时候，刚好看见顾淮眼睛，灼热、不加掩饰目光。这人好像哪个方面都压他头，连瞳色，都比他要深很多，他没办法否认，其实顾淮长相从开始就很符合他审美。
“行，不说，你别气啊。”顾淮说，“看你好玩逗你。”
A大废弃操场藏在大片粉黛乱子草背后，没什人来，操场边是个篮球场和看台，地上还有只不知道被谁遗落篮球。
林思渡讨厌所有跟运动有关场合，他不能跑也不能跳，看着别人蹦跶，心里多少有点不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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