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僵持阵子,曲端难得被其他人气胃疼,却偏偏无可奈何,只能甩袖子,催动胯下铁象,向家去。
不过,就在夏侯远如释重负爬上骡子时,却又闻得身后远远呵斥:“叫妓女也只能听个曲!否则官家从皇城司那里知道,指不定你这辈子便做不到统制官!”
夏侯远胡乱点头,便也匆匆而去。
而且不提夏侯远如何去马行街搞报复性消费,只说另边,曲端回到景苑家中,自有老妻少子以及仆妇满面喜色来迎。
但曲大本人经历之前两遭事,却只是觉得家中有点冷清。
彦)那里素来是节度亲自看着,也没啥,反倒是刘副都统(刘錡)领带那两个甲骑队伍里,似乎有些账目上还有人员上说法,被军统趁机对出来。”夏侯远有说。
曲端重新皱眉:“那些新招募蕃骑都是土包子,第年在东京,当然见啥都觉得好;刘錡那厮将门出身,手底下全是这等子腌臜事,心里明白却没底力去改,也算是狗改不吃屎……都是意料之中事情。”
夏侯远只是在骡子前低头以对,佯作没听到。
“也罢!”
曲端复又想想,却是摇头以对。“官家自要借年假打个措手不及,便是不想们掺和进去意思,只做不知便是……年后自有说法。”
自己在门内看半日,看妻子全都茫然,方才醒悟,原来官家在景苑赏赐宅院格外之大,而自家人口又少……这是没办法,就好像岳飞为正军纪斩自己老舅,曲大也曾为正军纪斩过自己老叔……故此,跟其他重臣家中都有无数子侄亲眷不同,他这里却不免少许多人口,反倒是老兵居多。
而这些老兵,此时有家口自去料理自己家口,没家口早就趁着热闹去快活,哪里还会在府上厮混?
当然显得冷清。
就这样,曲大心中愈发不爽利,只是匆匆去换衣服,往书房里去,乃是要将今日问政要点给总结下……却不料,其人来到书房,却
“节度说得是,也是这般想。”夏侯远当即应声。
曲端也在马上点点头,却很快又吊起眉来:“所以你便准备自己去快活?这是要去马行街吃酒?”
夏侯远无奈,只能坦诚以对:“在营中时便约几个同僚……况且,这到底是傍晚,去城北看蹴鞠赛它也没有啊?只能明日下午去看表演赛。”
曲端全程冷冷无声以对。
而夏侯远情知对方意思,却是宁死也不敢提那嘴……真要是开口让曲端去,他们群校官是去快活还是去遭罪,他夏侯远还要不要在军中混……于是几句话糊弄过去后,便也只能装傻立在原处,愣是不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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