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吕好问教训两个实权相公,却兀自转身继续踱步而去,众人慌忙跟上。待出宜佑门,这位公相却没有去更南方崇文院、都堂、秘阁什意思,而是直接转东华门,独自出宫去。
就这样,暂时不说诸位宰执回去都是什思索,只说宫中这里,夜上三更
波中持战年轻*员……”
话到这里,人群中,李光忍不住去看眼自己至交好友陈公辅,而后者却只是面色严肃,束手去听。
“正所谓此时彼时也。”吕好问继续凛凛相对张浚。“张相公,今日主要还是想告诉你,你为主战派魁首,若是以为就此得计,从此不顾国家生计,任由那些年轻人跟帅臣们勾连起,然后在军事上喧嚣起来,便其实是犯与之前赵相公和般无二错……不过是弄反方向,又将官家片苦心倾倒而已!”
张浚时苦笑,只能摊手:“吕公相,你所言极有道理,但什都没做吧?”
“待到事情冒头就晚。”吕好问正色叹道。“有些话迟早要说,不如早说而已……张相公!”
“在呢!”张浚无奈应声。
“你须记住,你是堂堂枢相,怎数都数不出国家前三重臣,凡事当从国家大局考虑,上体君心,下解矛盾,以调理阴阳,使国家稳妥运行为上,然后才能去想什功业、成什名望。又或者说,只要你将身上职责弄妥当,将来国家但有成就,怎可能少你份殊荣呢?天子将国家托付给你们,恰如原学中最近讨论力与速度般,忽然不知何处有个加速度,可能是正,可能是歪,可能是向后,可能是向前,你们该做,就是不要等这个速度涨起来,便施加反力,将其抵消。”
张浚听半晌,时无可辩驳,但终究是年轻,却是忍不住相对:“吕相公……你今日言语,与八公山上言语,如何差这多?是你变,还是官家变?”
吕好问深深看对方眼,摇头相对:“若说变,这长时间,谁不变?但就你所言之事,官家未变,老夫也未变,只是时局变、位置变!彼时国家危殆,官家欲殊死搏,而老夫历靖康之事,心灰意冷,更兼有李纲李公相在扬州托后,当然会有那番失态言语。如今国家稳住大局,官家矢志北伐,重整九州,而老夫也经历八公山、南阳,还有去年此门托孤之事至此,以这般年纪留于朝中,无外乎是要帮官家稳住步伐罢……当然会自责于之前数月失职!倒是张相公,昔日可以托付你理学文稿,却不知今日你能否再记住刚刚说原学道理?”
张德远张口无言,只能俯首称是,说回去定研习最近原学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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