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沂中看着飞出去这支箭,难得愕然,却又迅速回过神来,正色相对:“好教官家知道,臣这边确实是这听闻……”
“可为何会如此?”话虽如此,赵玖还是觉得难以理解,其人面再度弯弓搭箭,面继续蹙眉。“朕并不记得自己彼时常常摸刀……今日整天干脆都未佩刀。”
“臣冒昧,大概是因为前几日官家常用弓箭不在身侧,直未曾练箭,再加上初来关中,心中焦虑,所以才会屡屡不自觉去摸佩刀吧?”杨沂中小心相对。“而今日,官家重新开始练箭,所以直接不再佩刀。”
赵玖心中本能认可这个理由,然后点点头,顺势放下手中弓箭。
而下刻,就在杨沂中准备再说些什时候,这位官家却又忽然张弓抬手,直接箭将屋檐上只左顾右盼乌鸦给射翻落地。
?”
这次轮到娄室沉默以对。
就这样,二人立马在距离坊州城与那座山足足六七百步安全距离,各自无言,然后眼睁睁看着火势从小桥山周边那个山头烧起,然后在夏日高温助力下迅速起势,继而炙烤半个天空。
大火既起,势不可挡,向周围山头翻滚不停,俨然已成天灾。但正如拔离速所言那般,今日风力不大,吴玠又早有准备,这些火头虽然凶猛,却始终没有舔上那个防火措施妥当山寨。
非只如此,吴玠看到动静后,即刻做出应对,乃是让士卒在砍伐树木隔离带另头,小心点火,反向形成过火带,以作躲避。而此举也迅速起效,大火轻易带过最近山头,然后直接向北面山林深处烧去。
如此精彩箭术,任谁都不得不承认,这位官家确实擅射。
娄室远远看阵子,亲眼看见火头过去,终究是心中声轻叹,然后再不犹豫,直接调转马头,向东而走,却又忽然勒马回头:“耶律马五急袭白水,已然得手,让撒离喝率五千兵外加此战伤员在河口大营坚守,咱们且向前去!”
拔离速在心中计算下兵力,面色时发黑,却又声不吭,只是在瞥眼那个岿然不动山寨后直接转身跟上。
“你是说,这些西军将领之所以对朕畏畏缩缩,不敢说真正心里话,是因为朕常常在军议时摸刀缘故?”
长安城内,对吴玠知耻后勇,死保坊州成功兼有大胜之事丝毫不知情赵玖赵官家面弯弓搭箭,面皱起眉头看向身侧杨沂中。
而言既罢,虽然他根本没有去看箭靶,手中箭矢却已经直接飞出,然后正中前方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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