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前线金军彻底受挫之时,金军主帅完颜娄室却从容失笑。“知道撒离喝少见挫折,性情骄横,容易被激怒,正如也知道突合速脾气,bao躁,喜欢亲自冲杀在前般……就是要用突合速,bao躁与撒离喝骄横……你想想,若开始让你或者耶律马五过去,怕是你二人见到那个伤亡,便要求稳。”
拔离速心中恍然,却不免嗤笑声:“可若是数日内真就攻不下坊州城呢?如此多士卒性命,岂不是要白白抛撒?”
“若真时攻不下,那就只能分兵在这里,以作锁城之态,然后不顾后路悬危,直接南下
败之后,又遭此羞辱撒离喝盛怒之下,乃是要用尽法门,不顾切展开前所未有攻势,试图攻下此山此寨此城。
当然,前所未有攻势,也意味着前所未有伤亡,宋军连战连胜,杀伤极多,士气早已经不是开始那般,面对着金军全面动作,山上、城上并无动摇之态,都开始不惜气力与金军交战。
山寨上继续居高临下集中杀伤来攻山金军士卒,盾牌虽然有效阻拦部分箭矢,但等到山下,面对着神臂弓这种宋军最有效杀伤武器,依然显得捉襟见肘……木盾完全无法阻拦神臂弓,而少数持金属盾金军固然冲到极近距离,但面对着早非之前状态宋军果断反扑,寥寥数人根本就只是死路条。
次冲锋之后,数百盾牌反而被宋军缴获。
而城上,尤其是城上固定好床子弩,早就放弃对金军士卒杀伤,转而隔着河集中攻击金军立起来土垒、木版,试图阻碍金军沿着这条道路修建类似于甬道之类玩意……床子弩射程可达五六百步,比砲车还远,往往发中,便会直接击碎金军仓促而立工事版块,并让工事附近金军士卒与辅兵遭遇溅伤。
而绕行金军小股部队更是虚妄,吴玠怎可能不做防备?他们辛苦翻过山峦,绕着山寨走半圈,却绝望发现其余两面皆无缓坡,却又皆有哨卡,且营寨周边树木早早被砍个精光……犹豫许久,这些金军到底是没敢露头。
中午时分,随着金军三线受挫,也可能是大怒撒离喝渐渐适应臭气,金军终于改变策略,金军大部也撤回到安全距离以外,就地休整,而部分金军在谷赤皮监督下,也不再强行立栅,而是干脆选择沿河堆土,以此来防御来自于河对岸坊州城攻击。
与此同时,撒离喝求援也终于抵达河口大营,援军立即被批准,而且即刻出发。
唯独值得提是,处置完援军事宜后,副都统完颜拔离速却又主动来见娄室,并提出个疑问。
“是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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