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吴拱(吴玠义子,亲弟)护着胡经略去宁州,再加上之前连战连败且眼下金人主力大军就在二十里外严峻局势……更重要点是,这些久随吴玠人都知道,这位新上任经略使在关西军中是出名喜欢读史书,而且喜欢学书里作幺蛾子,谁也不晓得这要是上前接茬会是个什结果……所以,时间居然没人敢去劝。
但是,吴玠吴经略越哭越伤心,越哭动静越大,周围军官实在是躲不过去,互相推搡番后,却有个领头统领军官唤做王喜,乃是德顺军出身,算是吴玠同乡心腹将领人,被同僚推着踉跄出列,然后被迫硬着头皮上前询问:
“经略,宇文相公不是没追究咱们丹州和鄜州之败,反而刚刚给你升经略使吗?为何还要哭泣?”
“那是因为吴大还知道什是廉耻!”吴玠闻言当即收声回头,然后厉声相斥,却是恢复往日那种沉毅严厉风姿。“开始曲大那厮去职,陕北无人可用,朝廷与官家重用倒也罢,可如今败再败,关西也诸将云集,可官家与朝廷却还是如此待,岂能不知羞耻?!你们也当知耻!咱们这次定要守住这坊州城!”
众军官情知对方哭这场,就是要说这话来激励自己这些人,再加上他们撤到此城,发现城外早就建好军寨、堆积如山军需物资,甚至城外山头军寨与城头上居然还摆着不下数十面床子弩……早知道对方要在此处坚守,便纷纷应和,都说要学吴经略般知耻云云。
“知耻个屁!”吴玠冷眼看半日,泪痕都被路上扬起黄色灰尘给扑干,这才起身对着自己这些部下继续破口大骂。“你们以为不知道你们是怎想吗?你们个个只以为是惺惺作态,逼你们卖命……固然是要逼你们卖命……但平日里对你们是缺赏赐还是赏罚不公?”
听到这句还显得实在话,如王喜、王武等德顺子弟兵出身心腹将领立即有些承受不住,便上前请战,说是要来守城外山头上这个军寨。
然而,为首二将刚开口,话都未说完,随着阵风卷着路上工程挖出黄土过来,二人时满嘴沙尘,稍显难耐,只能闭口,而吴玠也再度泪流不止。
这位经略使无可奈何,只好背过身去,以手遮面,然后继续呵斥相对:“只问你们,你们怎知道今日不是发自肺腑羞耻呢?你们平素不读书,可知道北面这座山深处便是咱们老祖宗黄帝陵寝所在?而且朝廷恩遇是假吗?官家大度是假吗?连曲大这种货色都活着回来成方经略使,还能说官家待们这些武人作假?祖宗陵寝之下,朝廷又与如此恩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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