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韩立骑马立于雨中,也是声叹气,然后环顾左右亲信将领:“就知道
“太尉传旨意,让韩统制引兵出城去替牙将!”此人叩首相对。
“果然还是疑俺。”王俊幽幽叹。“这几年俺可是拼命去伺候他,他还是不信俺。”
周围军士,都无言以对。
“对,再问你事。”王俊复又好奇相询。“昨日你们不还说太尉在府中已经不成人样吗,为何今日这般利索,莫不是故意骗你们,引咱们起跳出来?”
那牙将连连摇头:“统制想多……是秀小娘子今日好不容易劝动太尉,给太尉收拾番。”
个道理。”王俊也跟着叹起气。“可若是如此,咱们便只能撑日是日……太尉,牙兵放到城外,没大将领着自然不稳,而且城内也不稳,要俺说,不如将他们调回来吧?你放在身前既管住他们,也能稳住城防!”
“道理是对,但汉江就不管吗?”范琼还是摇头。“让赵官家白白渡过江来,怕是更不稳当。”
“受太尉大恩,愿意出去给太尉守着汉江,拼命也要替太尉拦住赵官家!”王俊趁机下跪,俨然图穷匕见。
范琼微微怔,又在案下摸住刀把。
“眼下这个情形,太尉若信不过俺,俺也无话可说,但俺绝对是片真心。”王俊趴在地上,却抬着头继续侃侃而对,毫无迟滞。“大不俺把自己家小都送到州府这里来……只要能保住太尉,啥啥都值!”
王俊微微怔,继而心中大动,却又连连颔首:“不管如何,这贼厮既然中计,襄阳功劳就在俺们手上,你们也不必惊慌城破之后没个结果……都吃饱饭,随俺等老韩出城,就不必等天黑!”
听到这话,这牙将也好,周围王俊部属也好,纷纷释然,却是块石头落地。
雨水渐大,天色愈暗,下午时分,城中左军统制韩立率三千兵出城,往江畔去代替守江士卒。
然而,他们刚出城,便闻得城内喧哗不止,吊桥也被匆匆收起。
周围左军士卒仓皇无措,自然看向统制韩立。
范琼微微笑,却是抬手相对:“不是信不过你豁子,而是事到如今,也不知道此番作为有没有用……你且回去,让想想。”
王俊不再多言,直接在硬邦邦堂上石板上叩三个头,便直接出去。
而出门来,此人马不停蹄回到府中,也不去后院见林学士,便在前院披甲,然后直接坐在又淅沥沥出现细雨中静候机会。
下午时分,人转入王俊府上,却正是那日剥皮牙将,而此人见到王俊,也是俯首便拜。
“如何?”王俊扭头张口相询,豁牙缺口实在是引人瞩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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