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已经不信他说话。
及至后来战终,皇上越发认定这个揣测,并在万事大定之后,告诉陈飞卿。
陈飞卿便失踪。
皇上朝宁王笑笑:“朕原本也是这样想,可朕又想起皇叔,便改主意。像皇叔这样死心,还真是不如不要。”
宁王端起茶盏,默不作声地喝。他虽曾让陈飞卿何时都信任皇上,可他自己是不信,
宁王时之间没能够寻到陈飞卿,便只好先入宫,没说几句便有些忍耐不住,道:“皇上不应该告诉飞卿那事。皇上比谁人都更解飞卿,以飞卿性情,很难令他不去再管傅南生,原本他应该已经死心,如今他知道那事本就心软,傅南生还疯,虽然不知是真是假,飞卿却定是要将所有责都往自己身上揽,或许此生都不能释怀。”
傅南生疯。
傅南生是在最后仗城破时被人生擒,据说当时他正在杀人,被杀是那个苟珥,他贯以来极为亲密同伴。
他还疯在另件事情上面。在最后仗前,傅南生救两个人,皇上与白千草。
皇上差些不能明白傅南生究竟在想什,离去前问他:“你莫非是为让天下人都知道你也是个懂得布兵作战之人?”
陈飞卿没给他这个机会。
至于傅南生那通搅和,虽然令得天下大乱,但也算是摆道漠国与其他大小邦国,如今被迫天下太平。
那些地方不比中原富庶,恐怕不知得多少年才能回过生气儿来。何况漠国国王早被宁王安插下棋子所杀,此事推到大王子身上,大王子又在仗中不知被谁所杀,如今已经是贯与中原交好小王子主掌漠国。
江南就更好说,照皇上原本计划是要逼着姚家将犯上作乱事摆上台面来,后来水搅得太混,反倒更容易办。
太后得知之后,大病场,如今病愈,倒也看开,什都不再管。
傅南生微笑着道:“当然就是如此。”
皇上却又认为不是如此。
傅南生道:“此事不必和陈飞卿说,就说是靠着你真龙天子本事降服敌人看守,自己跑走。”
皇上怔,望着他,忽然有个揣测:“你难道是为让天下人知道飞卿——”
傅南生道:“当然不是。”
还有些零零碎碎,也都逐处理干净。
宁王道:“虎毒尚且不识子,你为权势地位不在意他人感受嘴脸倒是从未变过。”
安国侯道:“原本以为只有陈飞卿他娘才能说出这种话来,宁王原来也眼巴巴将自己当成扯带孩子妇人?”
宁王气急反笑:“看来你也知道自己就要没儿子。”
安国侯被戳中痛处,拂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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