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生却难过起来。
他也不知道这难过从何而来,只知道那个令人憎恶自己突然在脑子里面说起话来,说:陈飞卿和那些嫖客是样,所以他拿被子盖你,还盖两次。
不是说要好好读书吗!
他困惑地想,傅南生究竟在想些什,恐怕是个难解之谜。
傅南生亲他半天,抱着他不说话。
陈飞卿忍不住又道:“你若有心事,可以和说。就算无法帮忙,至少说出来会好过些。”
可是傅南生如何可能告诉他那些见不得光心事。
爱读书。”
陈飞卿咳嗽声,道:“虽然确实是比起其他人来,有那点不太爱读书,但也不是很差。”
这点傅南生自然也想得到。陈飞卿自幼跟着太子起读书,无论如何也不会太差。
可傅南生却更难受。
他突然很讨厌这样陈飞卿,什都很好,哪样都把他远远甩在后头,无论如何也赶不上。
傅南生自己都憎恶起那个居然会怨恨陈飞卿自己。
半晌过后,傅南生道:“困。”
陈飞卿:“那去休息吧。”
傅南生看他眼,问:“你是不是想接着做那事?”
陈飞卿怔,很不好意思笑笑,却也不说话,只是有些缠绵地去吻傅南生。
这样下去,终有天,难免会变心,并且挽留不住。所以那个病篓子才故意送假文书过来,副故作怜悯姿态。陈飞卿和那个病篓子才是样人,出身显赫,高高在上。
傅南生突然怨恨起陈飞卿来。
陈飞卿正滔滔不绝讲解着,忽然停下来,不解地看着神色恍惚傅南生:“怎?”
傅南生猛地清醒过来,看他会儿,抱着他脖子去亲他。
陈飞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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