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卿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傅南生又笑起来,抱着他脖子亲他。
两人黏黏糊糊阵子,陈飞卿看眼旁边桌上小匣子。
傅南生继续招认:“既然已经不是漠国臣子,也不是贱籍,
陈飞卿倒也说不上为此事埋怨皇上,更不会这样告诉傅南生,只是心里觉得更加愧疚。因为,皇上和宁王确实是这样看待傅南生。
他捉着傅南生手亲亲,道:“以后不准再这说。宁王没有不喜欢你,他是那样性情,可是绝没有恶意。”
傅南生心想这真是骗鬼,宁王恶意根本不加掩饰,那个病篓子也是贱人,故意让人堂而皇之送这些东西。
面上却乖巧,又道:“他和你样,是三番四次救命恩人,无论他怎样看待对待,也绝不会怪他。以前跟你说过,年纪不大时候,有个客人死在娘房里,有位游侠救,你还记得吗?”
陈飞卿点点头。
”
陈飞卿心情有点复杂。他最初也想过培养好傅南生用作打探消息,可如今这听却莫名有些不好受。这样不好受自然是不对,可确实不太好受。
宁王固然是为大局,用些手段也无可厚非,但毕竟是用他自己来吊着傅南生。这样想,陈飞卿就总有些对傅南生愧疚。
等傅南生断断续续地说完,陈飞卿问:“怎又要跟大王子辞官?这也是宁王要你做?”
傅南生摇摇头:“他因为这件事很生气。”
“那个人就是宁王。”
陈飞卿讶异地睁大眼睛。
傅南生道:“是真。”他又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不过石哨是假。宁王没有给石哨,只是希望他能给而已。”
陈飞卿心头千言万语,千头万绪,不知道能说什。他只能拿起傅南生脖子上挂着宝贝似哨子,道:“你现在有。”
傅南生像是要哭出来样,却很高兴。可是他高兴着高兴着又不高兴,道:“昨天吹半天,嗓子都吹疼,你也没出现。”
陈飞卿讶异地问:“那为什?”
“因为你。”傅南生看着他,“因为你居然愿意要,所以不想再做下去。太后那边人无非是拿来指道你,如果直是漠国臣子,对你很不好。”
陈飞卿时无言,抓住他手,牢牢地攥着。
傅南生深深地呼吸道气:“害怕你觉得心思太深沉,又不要,所以求宁王不要告诉你。可是,你还是知道。知道他直都不喜欢,更不喜欢和你在起,其实也是无可厚非,确实,配不上你。”
然而这次不是宁王说,是皇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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