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着道:“总之就是做很多事,后来那个野参也是宁王要想办法问大王子讨来。只不过真不知道苟珥会在上面动尸油手脚,也是太大意。”
陈飞卿柔声道:“不怪你。”
傅南生靠在他怀里,道:“其实也帮不上太大忙,都是宁王让做什,就做什,他也没有把更多计划告诉。他只是说,这样能帮上你点。
“很早以前,以前跟你去军营,有次受伤,说是宁王做,你不相信。”傅南生低着头招认,“知道现在你也不会相信,但那确实是真。后来,他又找过,直都想让帮他做些事。你可能会觉得奇怪,为什他重伤过,还和他合作。”
陈飞卿疑惑地看着他。
傅南生又沉默会儿,才道:“因为有利可图。娘经常被客人打,打完,客人再来,还是要笑着招待,这对们而言,没什好记恨,也远远比不上利益。”
陈飞卿忍不住宽慰道:“很多人都是这样,官场里也是这样,你不必这样自伤。”
傅南生有些感激地看他眼,接着招认:“后来,在漠国,对你……那个时候是真很难过,就私自跑,被苟珥抓到过次,是宁王救。他希望能接近苟珥和大王子,为他探听些消息。当时也不知道何去何从,只想做些事能让你对刮目相看,就听他话,主动回苟珥身边。”
话时候气息都是暖潮湿,问:“现在可以问你吗?”
傅南生轻声说:“你先吻才能问。”
陈飞卿从善如流,侧着头吻吻他。
傅南生跟偷到腥猫似,低着头笑半天,然后又微微地仰着头看他,道:“你问什都行,连生辰八字都告诉你。”
陈飞卿悻悻地想,如果别犯人是他这个样子,那真是审不下去,恐怕会被直接打死。
“你腿——”
“苟珥当然不是善与之辈,但这样其实也有好处,”傅南生强颜欢笑似,“他对放松很多警惕。”
陈飞卿忍不住将脸贴在他额头上,摸摸他头。
傅南生在心里想,要能有这样好处,别说腿,把手起打折都没关系。
脸上却仍然很楚楚动人。
陈飞卿道:“知道你不想问,所以从昨天到今天,总在找借口要跑。但是觉得们应该有什事情都说清楚,这样不容易有误会,所以还是要问。”
傅南生点点头,很乖:“你问吧。”
陈飞卿轻轻叹声气:“你在为宁王做事?”
傅南生笑容便淡些,半晌才道:“也不算,只是合作。”
“什时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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