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鼎道:“别想,你要想试试,带你去找个小倌试试,也就图个新鲜。”
陈飞卿:“……”
他面色微妙站起来,朝鲁鼎身后叫道:“爹,没想试。”
鲁鼎背脊僵,缓缓地回过头去,看到安国候带着太医站在门口,张黝黑黝黑
陈飞卿想想,道:“知道你是担心,但你放心,又不喜欢男人,待他亲近也多少是因为欠他人情,总不好意思。更何况,他此次前来是代表漠国,负责此事,真不好不理他。”
鲁鼎叹声气:“让来负责,你找个借口躲开吧。大哥,你相信,你不会喜欢被男人睡。”
陈飞卿:“……”
鲁鼎拍着他肩膀,不断叹气。
陈飞卿忍不住问:“你怎这有感触?”
自然转过头去,道:“别说。”
“为什不说?不说你能听劝?”鲁鼎伸手扳住他脸,强行扭过来看自己,“再说得直接点,他想睡你,你听明白吗?”
陈飞卿干笑道:“你误会。”
“误会个屁!亲眼所见!大哥你信句,别跟他来往。”
“他跟解释过,他发毒誓,现在对没意思。”
鲁鼎警觉地道:“你别误会。”
陈飞卿说:“没误会。”
两人互相看着,陷入短暂沉默。
沉默过后,鲁鼎道:“你真别多想,要不要给你找个水盆照照你现在神情?”
陈飞卿道:“你才别多想,只是在想——也没想什。”
鲁鼎更震惊:“你知道他对你有意思你还跟他继续来往?你是不是傻?”
陈飞卿为难地道:“你刚回来,很多事你不知道,他真变挺多,回来就救公主,还偷偷告诉些不该他说机密,甚至放着自己腿不治也要将药送给皇上,而且还坦然地跟认错,总不能就为那件事跟他老死不相往来吧?”
鲁鼎都要吐血:“大哥,你醒醒,他是什人?他是万花楼出来,这些套路都会!你是万花楼去得太少,女人也没碰过,那些娼妓都是油锅里滚过来,这些事——”
陈飞卿打断他话:“傅南生是男人,也不是娼妓,也有人帮他脱贱籍。”
鲁鼎摆摆手:“不是故意要这说他,但大哥,真不是刻薄,看他也没多少把他自己当男人看样子。他就是娼妓之子,这是他从出生那天就改不事实。你不要说话,听说,知道你想说这不是他能选,但以前也跟你说过很多他事,那些总不是别人逼他干。大哥,你别被骗,你是真没见过,在那种地方摸爬打滚十年以上人,他们说话,是句也不能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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