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鼎道:“知道啊,但你怎又跟他搞到起去?”
陈飞卿讶异地问:“你知道?那你怎不跟说?”
鲁鼎道:“为什要跟你说?你自己都挺嫌弃他。”
陈飞卿连忙摆手:“没说过嫌弃他。”
鲁鼎更不乐意:“那你必须得嫌弃他,跟你说,不是对他有偏见,他是个疯子!有些事本不想说,但若你不听劝,只能说,他对你心存不轨。”
陈飞卿道:“若宁王要杀,也得先杀主战派,看来是大王子搞鬼。”
鲁鼎叹气:“总之是谁都有嫌疑。”
说话间,两人已经来到安置小王子房间。
小王子面色如纸,安静地躺在那里,是陈飞卿见过他最安静刻。
陈飞卿蹲在床前看着他,眉头越皱越紧。
”
鲁鼎道:“你最近在京城待久,很多事没知道得快,漠国那边今年发生些事,都被压下来。”
陈飞卿继续朝庭院深处走,边走边等着鲁鼎说。
鲁鼎继续道:“漠国有几个高官王族都陆续遇害,矛头都指向宁王。”
陈飞卿想想,道:“但你反而觉得不是他?”
陈飞卿怔,有些不
抛去两人身份立场和小王子脑子,陈飞卿是很喜欢小王子这个朋友。
鲁鼎轻声道:“你也别太担心,反正你也不是大夫,还是等太医来看吧。他命大得很,既然都能让正好救下来,老天肯定是还不打算收他。”
陈飞卿摇摇头:“担心这件事没那简单,若全都是大王子做,那他大概是准备逼宫。傅南生跟说,漠国国王身体每况愈下,很有可能是大王子私下里进献所谓金丹导致。看来大王子是真着急,若和谈事进展顺利,逐渐漠国百姓被教化,大王子十年后再想掀起战火就会很难,毕竟漠国百姓也不过是为吃穿,若能不必打仗卖命就能有吃穿,心里就会多份犹豫。”
鲁鼎却突然问:“傅南生?”
陈飞卿道:“对,忘跟你说,江陵子就是傅南生。”
鲁鼎笑道:“大哥你不也是这觉得吗?宁王做事,怎可能这轻易让人查出来是他?那几件事让人暗中去查过,就差在现场刻下‘此事乃宁王所为’几个大字,太刻意。”
陈飞卿道:“这样看来,漠国将这几件事秘而不宣,大概也是看出来有人在故意嫁祸?”
鲁鼎摊手道:“谁知道呢,或许是这样。”
陈飞卿接着道:“但若真有人想要嫁祸给宁王,又怎会用这容易被看穿把戏?”
鲁鼎道:“是啊,虚虚实实,所以谁也不敢妄下断言。不过有点,那几个遇害漠国贵族都是主和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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