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事急从权,大学、义从制度都还不完善,而且如今毕竟还是天下分成好几块乱世,不要以为河北安泰两年,天下就彻底太平,地方上、边境上,其余各处,该乱还是在乱,这种情况下想要将人才建设彻底制度化明显不够现实……
就好像蒋干、孟建、石韬那批人样,当时大学刚刚建立,来人年龄差距极大,甚至可以说普遍性年长,如蒋干三人刚刚加冠那种都已经算是年轻人,而且基本上都在家学有所成,来就是为做官,所以就只培训年,便许他们考试出仕以安人心。
而相对应,第二年时候,就又反过来,诸葛亮、刘祯、郭淮这些人纷纷到
非为给逼死嫌疑。元龙兄你自己说,四世三公,便只是有恩,而无恨吗?”
“这种事情自然知道。”陈登恳切作答。“家虽比不过贵家这般激烈,但也是面受数代之恩,面对灵帝独夫之,bao虐感同身受。但……”
“但恩怨纠缠如此,本就有些而二二而意味,绝难割舍,对否?”
“正是此意。”
“所以父在长安为天子张目,而卫将军也专门将发往平郭为七品县君。”杨修终于驻足回头。“元龙以为此去平郭路途遥远,乃是形同发配……这是实言,但反过来想,却为何不能是家将军知为难,专门保护呢?这种事情,本如咱们俩家与汉室关系般,哪里是什恩什怨,什对什错就能说清呢?汉室恩德似乎大义凛然,可家将军天下国家之论难道没有道理,各从各心罢!”
“关键是德祖怎想?”陈登愈发急切。“你从何心?”
杨修像看傻子样看眼陈登,直接停止交流继续带路,而陈登也是在旁鲁肃侧目下恍然而悟……自己确实是犯傻,这还用问吗?!
不过,醒悟归醒悟,陈登也是愈发觉得心中混乱起来……可怜个在徐州三亩地里湖海豪气英杰,到外面却宛如第次进城乡下人般,连方向都摸不清。
鲁肃去寻郭嘉且不提,往涿郡去是祭祀刘备先人还是趁机打探战备也不说,只说另边,公孙珣临行前做最后件大事其实乃是大规模调整自己义从……这是原本就准备好事情,不然王凌、蒋干那些考核优异年轻基层官僚还有部分表现出色邺下大学学生也不会出现在那日铜雀台上。
其实,按照公孙珣想法,最出色人才履历应该是束发考入大学,弱冠通过射策科考,毕业出去做两三年底层亲民官,然后其中表现优异再入义从为近侍,这样等到二十五六岁时候便可以放心扔入官僚体系内,放任他们野蛮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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