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闭嘴。”公孙珣边吩咐,边却是朝夏侯渊招手示意。
夏侯渊不敢怠慢,即刻上台前俯首相候。
“妙才。”公孙珣等到周围安静下来,方才对身前之人恳切言道。“知道你此行之意,而今日之新政,便是与曹孟德之言语……你告诉他,不怪他心生野望,也不怪他对之政略稍有不满而欲自行,唯独他在中原,若不能摒除豪强、世族纷纷旧制,以至于变成第二个袁本初,那虽然没有余力不足以发大军即刻讨平中原,却也可立即亲提两万突骑,先直扑其心,吊其首于门楼之下!”
夏侯渊也不知道该不该点头。
“咱们也是多年故旧,上来共饮杯!”公孙珣并未难为对方,而是直接招手再言。“也是替孟德饮此杯,饮过之后便回去吧……告诉他,既然走到这步,那从此以后,便当以天下事为任,也无须再顾忌旧情。”
?”许攸嗤笑反问。“为人谋不能致胜,为人臣不能尽忠,贪财无度,连累万众……而且你也说,自古变法无不有流血者,今日贪天之功,以罪囚之身借你势为此事,若能够落得与商鞅、吴起个下场,岂不是荣幸?”
“子远。”公孙珣终于动容,却是放下手中断刃,伸手拽住对方。“你死,你妻小该如何?”
“随袁本初十六载,那便是与你相识十七载,十七载故旧,不能为养个妻小吗?”许攸正色反问。
公孙珣刚要再说。
“不要再问老母如何。”许攸打断对方言道。“文琪,身后事你俱为为之吧……只有事,定要杀郭图、辛评、崔琰这些人!他们跟样,都是天下祸乱根源!”
夏侯渊时感叹,却只能上前从郑玄案上借来樽,于满地狼藉之中与公孙珣共饮杯,然后便与毛阶俯首告辞而去。
夏侯妙才走,天色着实昏暗下来,而周围人未及点火照明便被公孙珣制止:“只有件事,须臾可决,无须灯火。”
此言处,诸将俱皆悚然,而袁氏
此言出,旁边崔琰身侧,人彻底难以自制,直接吓得昏过去,却是郑玄另个学生郗虑,登时引发片骚乱。
“明白你心意。”公孙珣看都不看身侧郑玄哀求目光,直接手拉住许攸之手,手扶刀起身。“许久未曾亲自用刀,今日却要亲自送送子远。”
“也好!”许攸失笑而答。
言罢,公孙珣携手与许攸下台而去,宛如当年在洛中相识时般亲热,须臾便转入高台后甲士中间,而只是片刻之后,这位卫将军便手上带血,扶刀回到台上座中。
郑玄早已经面如死灰,而袁氏俘虏那里,也已经多有不堪之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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