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张昭继续诚恳相劝。“刘使君你是朝廷正经署任豫州刺史,更有杨公不远千里至此为使君传命立身,所谓明正而言顺。更不用说,使君也非无根基之人,来朝中有卫将军撑腰,二来身后有陶徐州支
于是乎,可能是想杀鸡儆猴,也可能是真觉得张昭看不起自己,总之,陶谦边将徐州本年茂才给回到家没事干王朗,边将张昭逮捕入狱以作警示。
这事当然有些过分,徐州人人都劝陶恭祖把人放出来,但乱世当中公孙珣可以驱除公卿,袁绍可以杀人立威,连刘焉都能造点车子意*下人生巅峰,凭啥不准人陶谦威福自专把呢?
所以,陶恭祖把脸横,时间还真没人能救得张子布。
不过,恰好就是这个时候,持节而来杨彪杨文先终于突破自己小舅子袁术层层阻碍,来到符离这里见到刘备,而刘备接下旨意以后便又顺势请杨彪去徐州搭救张昭。
杨彪左思右想,好像回长安也是受公孙珣气,而徐州那里从陶恭祖到王朗,再到陈珪父子全是熟人,便顺水推舟,捧着节杖去徐州过年去。至于徐州那里,陶谦就是再不给别人面子也得给杨赐儿子杨彪面子,这才将张昭给从大狱里捞出来。
也这才有此番符离相见。
双方坐定,说几句闲话,而忽然间张子布却问个刁钻问题:“刘豫州,你乃是朝廷正经署任豫州刺史,杨公亲自持节来名,却为何只在徐州边界符离暂驻呢?”
刘备面不改色,从容答道:“时局艰难,豫州六郡国,后将军如今传使地方,颍川、汝南二郡皆从其命,是够不着;梁国、鲁国与沛国北部,靠近兖州,所以俱从袁车骑,如此来陈国也被隔断……募兵回来,能在沛国中南符离、铚、龙亢、蕲、谷阳、向等六县半郡暂且安身已经很知足。”
“这是什话?”张昭连连摇头。“堂堂州刺史,据六县而守,焉能称足?后将军兵马正盛,又有孙坚这只江东猛虎为爪牙,确实不好相对,但袁车骑所署曹孟德却未必是使君对手吧?听说这个人不擅长战事,秋日时候和使君你起往丹阳募兵,结果他募兵马半路上哗变逃走半,反而是被从后面赶来使君你给沿途收拢起来……这种人之所以能在沛国北面和梁国立足,无外乎是靠家族在沛、梁交界谯县,有乡党之名罢,何不攻而取之?”
“子布先生有所不知。”刘备依旧面色不变。“年中时候讨董败下阵来,与孟德兄、文台兄曾相约生死,现在转手便让为地盘去刀兵相见,这种事情刘备做不来,先生何必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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