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有如此忧虑。”袁绍也是越来越认真。“甚至隐隐约约担心这是个圈套,公孙珣就是故意将四郡做个破绽与,然后在河北将解决。但是子远你刚刚说也对,河北四郡是万万让不得……如之奈何?”
“那就不要只取冀州四郡!”许攸恳切言道。“本初,青州虽只六郡,却皆是富庶之地,平原国百万人口,北海八十万人口,其余济南、乐安、齐国、东莱,皆四五十万人口,加起就是近四百万人口,而且青州铁官、弩矢向来出名,偏偏如今青州无主,这不是天赐良机吗?公孙文琪可以取并州以作倚靠,你难道不能取青州以作后援吗?”
袁绍微微颔首:“换言之,那就是
胳膊不放手:“知道子远不会弃,还请子远教教!”
“本初啊。”许攸也是低头叹。“诚如你言,咱们多年故旧,虽然直没有主从之名,却也直有主从之实……今日便与你开诚布公好。”
“请子远赐教。”袁绍撒开手,也是还许攸礼。
“先说冀州四郡。”许攸也不去扶袁绍起来,而是在阁楼上背身向东而言。“本初畏惧和公孙文琪打仗,何尝不怕?这要是上来被打落花流水,被白马义从踩成肉泥怎办?但是怕又如何呢?本初问你,你想要学秦皇、高祖那般扫平四海,御宇天下,最大敌人是谁?”
“自然是公孙珣。”袁绍毫不犹豫。“董卓虽然强,bao,可其人太过于强,bao,而且出身太低,不得人心,更不要说他把年纪;至于弟袁术,不是小瞧他,便是小心刘焉、刘表都不用小心他,他在别人面前威风时倒也罢,在面前不足提;唯独公孙珣,今日也不瞒子远,早在数年前孟津宴上,便认定他是成大事唯之敌,而非之前所想北地主人!”
“这不就结吗。”许攸没好气回头摊手反问。“既然公孙珣是你最大之敌,你怎能把河北地盘让给他?若公孙珣打关中再回来吃河北,你还有争胜希望吗?这种东西,你不争,就是拱手资敌。同样道理,公孙珣为何要争天子,因为他不争,就会有人拿天子对付他。”
袁绍宛如醍醐灌顶:“懂,就是因为冀州四郡挨着公孙珣,所以定要取!就是因为公孙珣最强,所以定要上来便与他为敌……若是今日避让时,那将来便再无胜机!”
“正是此意!”
“可是……”
“知道你在忧虑什。”许攸继续正色言道。“你是不是觉得,公孙文琪如今占有形胜之地,居高临下,而其余四郡便是轻易得手,也会被他借着幽并突骑之利,直接把们冲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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