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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祖与凉州叛军持於渭水,将战,不定。太祖乃夜召问诩计
“君侯。”娄圭不顾切,焦急询问。“不是洛阳天子病危吗?如何变成幽州有变?”
“正是幽州有变。”公孙珣低头收起书信,然后边取烛火滴蜡封印,边从容答道。“之前不与你们说,怕是军心有变……”
娄圭欲言又止。
“不要说给志才,他听到这个必然自责。”公孙珣叮嘱声。
“喏。”娄圭无奈应声。
下之人!幽州是根基所在,固然心急如焚,但若不能击败当面之地,使关中平安,又有何面目将来为天下事呢?”
贾文和欲言又止。
“也罢!”公孙珣愈发叹气道。“你有你处世为人之法,也有处世为人之道,今日便不为难你。但请你记住,你智计乃是天下难得宝物,眼看天下动乱,你计或可兴邦,计或可乱武……凡为策,若是求自保,自然无话可说,但千万不要为私情亲疏而祸乱天下!毕竟,将来为天下事,继而为凉州事之人,不可能是你们凉州人,只能是公孙珣!而若如此,你再见面时,怕是有所难堪。”
贾文和下榻躬身而拜,然后便慌乱欲走。
“你是不是忘什事?”公孙珣在后喊住对方。“如今局势,到底可战否?”
“还有。”公孙珣忽然又说道。“即刻传令各营,明日四更早早做饭,午前便要决战!”
娄圭拱手而退。
翌日清晨,韩遂、王国等人尚在为那封书信疑神疑鬼,中层首领尚在议论昨日对面三将风采之时,忽然间,哨骑便来报,说是汉军全营炊烟不断,俨然是要大战。但由于叛军实际上头脑韩遂尚处嫌疑这地,这些人尚未来得及沟通妥当,是战是守,便已经到上午时分。
而此时,哨骑匆匆,也再度慌乱来报,他们明告各路首领,汉军已经全军而出,战线连绵十五里,正大举向西而来……
叛军全军,登时上下失措!
“事到如今,君侯何必再问?”贾诩无奈回身。
“是为自己问你吗?”公孙珣凛然相对。“若非是担心仓促决战,会遗祸关中士民,何必如此小心?”
贾诩冷静下来,片刻后,其人转身在榻前躬身行礼,拱手正色作答:“君侯!今日在阵前看清楚,君侯统帅之能远胜王国,用人调度之能远胜韩遂,临机决断之能远胜马腾,更兼彼辈兵不占优,士气不占优,地理不占优……所以,不要犹豫,战而决吧!”
公孙珣挥手示意,贾诩立即趋步后退。
而其人刚离去,旁边却有人从暗处侧门匆忙进入,来到榻前,烛火照清楚,正是公孙珣心腹谋士娄圭娄子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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