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如何,持节也不是这个持法吧?
但是反过来想,如今局势摆在这里,个两千石校尉,杀便是杀,洛中天子又能如何呢?他敢如何?!
中军大帐中沉默许久,而首先渐渐有些按捺不住却居然是作为副将骑都尉鲍信。
但鲍信刚要说话,直沉默不言盯着死尸公孙珣又忽然正色开口:“诸位,待会张斌醒后让他解印自去,然后这二营中军官自推长官,假权署任……然后不许再有纠缠!”
鲍信时语塞,但醒悟后反而更加想要说话。
又让身量极高刘表上前,与他抛在手背之上。
抛完之后,公孙珣随便瞥眼便让刘景升自己捂住手背,然后复又笑看向身前跪下二人:“听闻你们阉宦子弟尤擅赌钱,想曹破石那厮在家多年,每日辛苦工作除吃饭外得钱也还要去与工友赌……赵延,如今党人八骏刘景升在此作证,你说这是有字在上还是无字在上?”
赵延闻言是三分惊三分怒,却居然又有三分喜:“这便是文钱之意吗?卫将军是说,猜对,便可全身而走?”
“正是。”公孙珣正色相对。“猜对,你走、张斌祭旗;猜错,你死,张斌走!”
张斌闻言不由面色惊恐看向身侧赵延,而赵延情知此时绝无幸理,也是红着眼睛咬牙赌上去:“有字!有字居上!”
而公孙珣却没给他机会:“既然已经擅杀两千石,那便直言与诸位好。非是不痛恨阉宦,也不是不想杀人,可如今长安危殆,关中危殆,天下危殆,大将军以关中军事委任于,无论如何要以大局为重!便是今日杀人立威,也是不得已要表明心迹以证清白而已……景升兄。”
“属下在。”就在主座几案前刘表后退数步,躬身参拜。
“你乃党人八骏,又是北军中候,军中士人当以你为主。”公孙珣正色相告。“有言相告,自明日动身西行起,军中不许提及阉宦、党人之
公孙珣闻言笑,却是与刘表对视眼,复又朝着身下二人微微笑:“就在此处砍赵延!”
赵延与张斌俱皆时惊吓,然后来不及分辨,旁边吕布便拔出刀来,刀枭首。
血溅三尺,人头更是滚落在张斌身前,后者被身侧血柱喷脸,又看到昔日同伙死不瞑目双眼,倒是干脆胯下湿,直接整个人晕过去。
全帐整肃。
所有人都没想到,公孙珣居然会擅杀名两千石校尉,还是赵忠最倚重族弟,而且,众人虽然嘴上不说,可心里却还是有些念叨,这终究是公孙珣理论上妻族长辈吧?莫非,背地里真如表面那般毫无来往,且为大义反目成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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