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君如何来,可是遂高兄等急?”公孙珣时失笑相应。
“非也。”王谦进帐内从容相对。“在下是毛遂自荐,来见卫将军当说客……将军能否听这个说客说几句话呢?”
公孙珣心中无奈,只能拱手相请。
然而,王谦甫开口,帐中几人心底就严肃起来:
“君侯,依看来,你如今之所以犹豫,不是不知道大势所在,而是则不甘,不甘自己悉心用策,求取冀州,使幽冀体谋划就此落空;二则忧虑,忧心这背后有别有用心之人针对于你……是这样吗?”
然出色,可有几个善于攻城?最后,他们动员这多兵马,后勤能撑几日?哪里比得上官军背靠洛阳府库?”
“那……”
“要说!”娄圭放下捻须之手,肃容相对公孙珣。“君侯,若能集中精兵五万,层层设防,等到冬日过,来年春日放暖,叛军因为攻城疲惫不堪之时,军或许可以战而胜,将他们撵回凉州去!”
“原来如此。”戏忠眼见着公孙珣微微颔首,不由松口气。“不通军事,还以为此战是要在凉州打呢……但若是在司隶保卫国家,却又是两回事。君侯,这跟们约定不相违。”
“如此说来,志才是要答应?”公孙珣蹙额反问。
“州牧不过临时设置。”公孙珣面不改色,只是硬着头皮解释道。“少则两年,多则两三年,扫荡太行山南北千里百万盗匪后自然要交卸……如何便是幽冀体呢?”
王谦立在帐门内,时再笑:“私室之内,谦不过文弱书生,不要说外面五百义从,便是这位韩司马也能刀劈,卫将军,你有什可担心?而且,天下板荡,这是人尽皆知事情,这时候有人往中枢里蹿,试图翻云覆雨,有人往地方上走,试图求得根基稳固,存身、存志,都是合情合理事情,称不上如此忌讳吧?”
韩当面无表情,娄圭与戏忠相顾无言。
公孙珣倒是轻笑声:
“不是要君侯答应。”戏志才正色相对。“君侯,实在是从形势、人心、法度上来说,君侯都没有拒绝理由,这种旨意大将军都得接到手以后再移花接木,请君侯去代劳。君侯难道就能违背吗?而且,你们不是都说,这仗其实有打吗?”
“话虽如此。”公孙珣时摇头。“来突失冀州牧,心中到底不甘;二来总是有些担忧……觉得此番是落入别人手段之中。”
戏忠刚要再劝,却忽然闻得帐外有个略显熟悉声音响起:
“卫将军,在下冒昧请见。”
帐内四人面面相觑,自然知道这是大将军长史王谦声音,便只好收容改颜,请王谦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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