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便是今日大将军不来,前日哨骑到洛阳,昨日盖元固便被撵到长安,然后今日大将军说他明日便要接诏……”
“你说不错。”公孙珣听到半就明白过来,然后愈发疑难起来。“便是没有大将军今日所求,怕是天子和阉宦也要下旨将撵到长安去……身为将军,可以不入洛为官,却难拒绝保卫长安陵寝任命。”
“不错。”戏忠继续言道。“其二,不通军事……敢问君侯,此去长安到底要耽搁多长时间?叛军真势大难制吗?咱们之前说,不能入西凉……”
“非也非也。”娄圭忽然捻须插嘴道。“凉州是凉州,关中是关中,志才不要弄混。实际上,单以军事论,此去长安未必就没有胜机,也未必就要仗着长安城与对方空耗……依看来,叛军虽然号称十万且气势汹汹却未必战力出众。”
“子伯所言不错。”公孙珣面不改色当即颔首。
物,他此番出山,其实跟逃跑刘焉样,要就是趁着这次最后政治风波,求份地方上大实惠。
然而问题在于,人家何遂高如此姿态,公孙珣就更加难以拒绝!
“心里有些乱。”公孙珣按着对方手恳切说道。“遂高兄,请你让出去跟属下谈谈……你放心,今夜定给你答复!”
何进依旧坦然,也不逼迫过甚。
公孙珣领着几个心腹出来,转到旁边韩当帐内,韩当本人是不用提,主要是戏忠和娄圭。
得到鼓励娄圭当即继续对戏忠解释起来:“首先,战斗不是在凉州而是在司隶,是在关中平原上,叛军不是据家乡而守,而是打出来,他们在关中没有根基,甚至因为劫掠必然会受关中百姓抵制与仇视;其次,虽然关中马平川,六七百里纵马狂奔不过几日功夫,但城池尽在官军之手,叛军需要座座城池打下去,才能有所进去,而官军却能来去自如,掌握主动;而且,凉州人,骑兵多,野战固
“如之奈何啊?”大半夜,饶是公孙珣对凉州叛军来袭引发政治风潮有所准备,却依旧被何进这手给打懵。
“这首先要问君侯到底是在担心什?”戏忠当仁不让。“大将军请君侯往长安行,君侯难以推脱,那若去长安,君侯最怕什?”
“最怕耽误时间!”公孙珣无奈作答。“洛中大局瞬息万变,而只求冀州牧,若是凉州军退后再回来,怕届时洛中已经生变,而却根本来不及整饬冀州,甚至根本求而不得或者干脆无处求冀州牧。”
“原来如此。”戏忠若有所思道。“天子身体摆在那里,确实让人犹疑……但还有两件事情想要君侯作答。”
“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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