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众人路北上,来到良乡处,车队载着妇孺往昌平去,而这三人却随着娄圭起往田中去见公孙珣。
“好,田豫。”远远,四人中三人便听出公孙珣笑声。“你这小子才刚刚束发,正该去昌平读书才对。整日拎着把剑,骑着头小白马跟在们身后,不停与们汇报官府讯息,莫以为便能滥竽充数……要是再这蹉跎下去,便是你再聪明,也要泯然众人。你看你那邻郡同族田畴,比你还大三岁,之前比你还别扭,不是照样听劝说往昌平读书去吗?”
随着这句话落音,个佩着长剑健壮幽州少年便骑着白马哭丧着脸迎面从陌上走过来,交马时还不忘与与嘲笑他娄圭行礼。
而娄圭等人刚越过这少年,迎面便见到公孙珣与名文士站在田埂上翻看什文书。杜畿不用多说,沮宗居然也不认此人,倒是京泽隐约想起此人来,便赶紧下马口称卫将军,兼枣先生……没办法,枣祗姓太特殊,天下独份!
公孙珣见到来人不由失笑,便赶紧放下文书上前从沮宗开始扶起对方:“公祧啊公祧,不意你主客之间尚有缘分!”
,有不得已投奔官府,以个亭长之类身份维持局面,有彻底破产为人分食,还有被大豪强家中吞并……不过有意思是,冀州官府因为能从小豪族身上获取养分缘故,居然渐渐有几分生气。
实际上,外面对冀州刺史王芬,已经渐渐有能吏评价。
“什能吏,不过是风口上头猪而已。”在涿郡迎上这三人娄圭不由在马上捻须失笑。“咱们君侯在幽州之所为,方是真正安民之举……”
“早就听说咱们君侯在广阳做好大事。”沮宗也是忍不住调笑。“心中居然迫不及待。”
“不用迫不及待。”娄圭愈发失笑。“君侯如今正在涿郡良乡……”
“君侯何称主客?”沮宗俯身再拜。“宗净身出户,无依无存,正要求君侯份米粮果腹。”
这便是所谓认主之语。
“有什事情吗?”杜畿忍不住轻声询问。“为何要到此处?”
“没有什特别事情。”娄圭昂然自若。“去年时候,咱们屯田之地,还只在蓟县以北,昌平、军都两县之处,而今年春耕,北到渔阳郡渔阳县(密云、古北口)、南至涿郡良乡县(就是良乡),都已经有们屯田之所,此是君侯正在良乡处视察春耕。”
三人齐齐变色。
“不是你们想那种。”娄圭再度失笑摇头。“流民太多,地方难寻,便只能见缝插针,东块、西块,好在各地官府还都愿意给些面子协助……”
三人这才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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