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惭愧。”董昭无奈应声道。
“许子远家人走吗?”公孙珣继续问道。
“已然送走。”董昭赶紧点头,却又不禁反问。“他要百斤黄金真要给他?区区袁本初个态度而已,们迟早也会知道。而且再说,正如刚才那钟繇所言,天下汹汹,大势翻来覆去,袁本初自己都稳不住身子,还想要对君侯有所压制,怕也只是厢情愿。”
“不管如何,既然有功那便得有所赏。”公孙珣拍拍对方肩膀,倒是居然有些悲戚。“个边郡小子,若是连这点都做不到,又如何与人家四世三公人相争呢?唯可悲,乃是地方上都已经崩坏到这个地步,朝中贵人却依旧想着这些事情……何苦来哉?”
董昭躬身相对,也不知道心中到底在想什。
上次对付,乃是袁本初。”公孙珣松开手后继续从容言道。“此事恰恰已经有人与说,你不是那两个族弟,不被他重视,且替好生留意他举动便是……”
钟繇听得此言,时只觉得其中信息太多,便跟着脚下软,但好歹是站住。
“且去吧!”公孙珣依旧言笑晏晏。“替将卫将军印绶取来!”
鈡元常躬身而退。
钟繇转身离开,却有矮胖之人忽然从亭舍廊檐对面处闪出,其人绕过院中正在玩耍公孙离、公孙定、公孙平、公孙臻四姐弟,直接来到廊下,对着公孙珣拱手言道:“君侯好手段!”
中平二年,夏日暑盛,天下忽然间便乱作团,人心也跟着纷纷不定起来,然而面对时局,有所感慨何止公孙珣人呢?
东郡韦乡旧城外亭舍之内,从济南相任上下来,正准备去洛中接受新任命曹孟德虽然暑热难耐,却依旧借着
“将人逼上贼船……这招不是跟你董公仁学吗?”公孙珣似笑非笑。
“已然后悔。”赵国中尉董昭声叹气。“哪想到,张燕那厮区区数月就能聚众百万,此时真能从容胁治他吗?”
“此时或许不行,但若有大势在手,还是能迫其就范。”公孙珣依旧负手相对。“正如这鈡元常,也不指望真能收他心,可若将来有日泰山压顶,其人必然有所决断。”
“君侯所言甚是。”董公俯首道。
“话虽如此。”公孙珣忽然向前步,仗着身高举高临下言道。“但公仁你需明白,之所以没有怪你自作主张,不是因为你策略将来还有补救地方,乃是因为阴差阳错下,有张燕这个愿意请降紫山贼为首,多少能让冀州百姓多活下来些许……公仁这种人心诡谲计策,不是说不行,但下次再想为之前,你最起码应该先试探下再做,晓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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