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问问文琪。”郭勋依旧拢手而言。“此番涿郡得安,而黄巾贼依旧荼毒四方,你为郡太守,将要何为?”
夜风中,公孙珣微微眯眼:“那敢问方伯,你此言是以州刺史身份来问呢,还是以汉室臣子身份来问呢?”
“这有何不同吗?”带着腥气夜风中,郭勋摊手相问。
“自然不同!”公孙珣放下手来,按刀而顾左右。
“以刺史问如何?”郭勋正色相询问。
处……却不料,正遇到君侯再显神威。”
公孙珣愈发大笑:“正南说反,当日在涿县破贼后着急南下,可不是为解范阳之围并救出方伯,乃是想着正南在此,若来得晚,怕是五万贼军全都知难而退,这才仓促而来……”
娄圭立在后面,听着这二人如此互相吹捧,深夜中也是阵阵鸡皮疙瘩咋起……偏偏身侧还有位方伯,好像还刚刚被顺势踩脚,也是愈发让人尴尬。
“文琪真是用兵如神啊!”郭勋也是听不下去,便主动出声。
公孙珣松开审配衣袖回头看,也是时尴尬无语,但好在夜色中火光之下,人人面色红如关云长,倒也不至于太丢脸。而等到夜风吹,他更是立即调整过来,然后面色肃,假装没事人样直接带着审配迎上来。
公孙珣按刀面北而答:“若如此,事情便简单,不瞒方伯,愿不顾禁令提涿郡之众,急速清扫广阳、渔阳之残敌,速速还幽州乡梓个太平!”
“甚好!”郭勋难得拊掌。“若如此,愿以幽州刺史之名为你分说担责。”
公孙珣低头笑,旋即不语。
“若是以当朝臣子身份又如何呢?”郭勋此时才想到刚才之言。
“这就更简单!”公孙珣扶刀转而向南,当着这位幽州刺史和诸多心腹、军士之面,扬声作答。“黄巾贼猝然谋逆,所谓三十六方,时俱起,天下震动,京师板荡!而本辽西匹夫,自弱冠时便屡受国恩,爵至亭侯,官拜太守!值此危难之际,又怎能因为所谓法度而止戈于郡中,
“方伯!”公孙珣微微拱手行礼。“你年事渐长,怎不在城中安坐,反倒出城?城外刚刚还在交战,实在是危险。”
郭勋微微摇头上前:“正如文琪所言,城外大军乘夜交战,而在城中忧虑局势,简直如烤如炙,又怎可能安坐?”
公孙珣赶紧随口安慰:“今日之后,张宝必然退兵,范阳已经无忧,方伯也可以睡个好觉。”
“范阳虽然解围,也不过是涿郡无忧罢。”郭勋拢着手看着眼前披甲佩刀之人言道。“州中事、国家事,依然让人片刻不得安。”
公孙珣会意笑:“那方伯意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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