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公孙氏几位俊才,如之前任这涿县县令伯圭(公孙瓒字);如举茂才,如今在尚书台为郎文典(公孙范字);又如眼前这位之前在家中守孝恪节文超(公孙越字),都早已经见过多次……倒是文琪你今日才得见,却不想如此宽宏有礼。”落座以后,奉上加鸡蛋热姜汤,出乎意料,魏攸缓过气来以后居然没直接谈论公事,反而是真如同乡中名士相见时那般,以长者姿态点评起公孙四兄弟。
坐在主位公孙珣时失笑:“魏公此言倒是有趣,如何就不能宽宏有礼呢?而且听魏公意思,非只是,族中兄弟几个居然都有失宽宏吗?”
魏攸也跟着摇头轻笑:“或许只是妄加猜度而已。但据所知,你们公孙氏子弟,多有些许相似之处,所以才会管中窥豹,见而论三……文琪想要听听吗?”
“魏公直言便是。”对方不谈正事,公孙珣更是无所谓。
“其,贵家子弟多生仪表堂堂,身材高大,而且武艺过人。”
就地编练士卒、整修城垣、严防盗贼,与范阳城互成犄角之势!
这下子,审正南之前因为得知讯息较晚而产生些许心思彻底烟消云散……说到底,事到临头,能够被托付独当面,去援护州中方伯,比什信重之语都要来利索!于是,这位河北名士当即对公孙珣许诺,但有他在,绝不会任由城池失落!然后,便慷慨赴任去。
到这个时候,哪里还能瞒得住人?
于是到二月十四这天,位于范阳幽州刺史郭勋便派遣自己心腹从事,从右北平提拔上来幽州本地名士魏攸,径直往涿县这里来!
“谁?”午后时分,公孙珣正在与刚刚到来族弟公孙越闲谈,对于郭勋派人来询问,他当然有所预料,只是来人居然有些耳熟,这才时怔住。
“是魏攸。”公孙越经过三年闲居,倒是依旧老实诚恳。“魏公是右北平名士,算是咱们乡人,而且他也向来与们公孙氏交好,又年长些,兄长不要怠慢……”
“原来如此。”
话说,公孙珣原本还以为此人又是哪个‘三国豪杰’呢,谁成想是自己乡中名士,那想来这耳熟也是自家少年时便有所闻缘故。但不管如何,既然郭勋派遣这位人物前来,确实也显得很有诚意,于是公孙珣边答应,边便引着自己族弟亲自往外迎去。
魏攸今年并没有到四十岁样子,但神色中却尽露疲态,俨然是身体虚弱,不堪行路所致。
但所幸公孙珣敬他是乡中长者,根本不拿架子,反倒是以后辈姿态在后宅招待对方,倒是让这位北平名士时感叹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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