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于前任王刺史突然挂印而走,也有这个事情缘故。所以,就让你赶着驴车直接送去赵国,先暗中探访圈,以求把事情办得漂漂亮亮……”
“这真是辛苦父亲。”刘范此时方才恍然。“这卢子干做多年吏部曹尚书,稳如泰山,轻易不可得罪,而他想借父亲之手惩处自己学生,便既要有所惩处又要有留有余地,方才能对付过去……怪不得父亲大人这着急,想来是要让那个邯郸令措手不及。”
“不错。”刘焉迎着夜风轻轻颔首,却又不禁伸手抚下自己长子发髻。“不过,此番儿也是辛苦,如此暑气,还要辛苦赶车……”
“父亲大人何出此言?”刘范不由尴尬笑,然后将手中桃核直接扔出去。“真当儿子不懂事吗?你此番如此作为,说到底不还是为和弟弟们以后做起官来能够轻松些吗?弟弟们是不知道,但父亲当年在此处感叹时局时候可是已经懂事。”
“是啊!”刘君郎也是再度失笑,不再于自己儿子面前装模作样。“不过咱们家也总算是时来运转,天子年轻,政局稳定,正是做官好时候……刘焉断不会让你们四兄弟再如年轻时般,将大好时光全扔在这山中!”
……
“刘焉,字君郎,江夏竞陵人,汉鲁恭王之后裔,章帝元和中徙封竟陵,支庶家焉。焉少仕州郡,以宗室拜中郎,后以师祝公丧去官。居阳城山十八载,积学教授,举贤良方正,辟司徒府,为雒阳令。翌年,迁冀州刺史,以冀州治坏,乃出南宫门,遣子驾驴车,微服而往。”——《旧燕书》·刘焉列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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